與此同時,大官這幾年在白金的幫助下迅速升官,幾年的功夫就從一個小縣城升到了省裡。這樣的變化讓白金也越來越無所適從,最開始大官只是偶爾需要他偷一些不利於他的證據,後來竟然開始偷竊國家機密。這一次大官為了打壓政敵,竟然想到了讓白金偷竊國寶。
白金怎麼也沒想到,這一次大官讓他偷的東西竟然跟哥哥有關。害怕哥哥的因此連這份工作都失去了,就想著偷點值錢的東西賣掉,換成錢給哥哥。另外白金也有私心,他和大官背叛簽訂了契約不能做出危害大官的舉動,但是他實在是不願意助紂為虐了。
這個時候,他想到了村子裡的傻子。傻子靈魂缺失,是最容易被上身的。只要他用傻子的身體出現偷東西,就一定會引起警方的注意。萬一大官真的被挖出來,他也算是得到自由可以入地府轉世投胎去了。
莫尋坐在監控器前,情不自禁得模仿起白金的動作,講起白金的故事。在場之人無不動容,就連陸芳芳都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真想不到,就在這個城市裡,跟我年紀
差不多的人身上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他活著,他一定能當個好人,當個好警察。”陸芳芳竟有這樣一面。
“辦不辦案子了?”趙勇嫌棄地白了陸芳芳一眼,還是友善地遞了一包紙巾過去。
“辦。”
莫尋該說的都說完了,但是陸芳芳還有很多問題要問清楚,最重要的:那個大官到底是誰?這是一場政治上的鬥爭,趙勇到底是在幫誰辦事,白金又是在為誰做嫁衣?這其中的門道太深,莫尋不願意去知道。
最後交代了大官家的情況以及贓物贓款的去向以後,莫尋被放了出來。一同被放出來的還有白勝。
審問完莫尋的時候,天都快亮了。白勝還要去上班,莫尋開車帶著他在附近的早點攤吃了點東西才把他送回去。路上莫尋忍不住把白金和白宇航的事情講個他聽。白勝這個總是嬉皮笑臉的漢子第一次在莫尋面前流下了眼淚。作為獨生子女的白勝從來都是孤孤單單一個人,終於,他在年僅三十的時候體驗了一把什麼是有兄弟的感覺。只是,他再也見不到他的兄弟了。
“你不用太難過了,你的兒子一生沒做過壞事,一定會投胎一個好人家的。”莫尋試圖安慰這個受傷的男人。
“警官,大仙,你能不能讓我見見我弟弟,還有我兒子。就看一眼就行,我竟然不知道我弟弟為我做了這麼多,我欠他的,也欠我兒子的,在他活著的時候我很少抱他,我每次回家倒頭就是看電視,從來沒有陪陪他。為什麼人都是失去了才知道後悔呢?”白勝掩面哭泣。
莫尋怎麼讓他見?白金被他吞噬了,就連投胎他都投不了了。莫尋不由得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吞噬掉他,怎麼就突然衝動了。
其實莫尋還是能讓白勝再見一次白宇航的,但是莫尋還是放棄了,人鬼殊途,即便是鬼是好鬼,人是好人,可是規矩還是規矩,錯過了,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一夜沒睡,莫尋回家倒頭就呼呼大睡,這陣子估計警局要差上面的大官,莫尋能清閒兩天了。回家想起小希孩在帶那鬼小孩白宇航,就叫出了小希讓她把那個鬼小孩送下去。
“你上哪去了?”小希見到莫尋露出了一種非常驚訝的眼神。
“我能上哪去了,不就是警局麼。那個偷國寶的小鬼和他背後的人我都給挖出來了。他們正忙著呢,我就先回來了。”莫尋疲憊得閉著眼睛,顯然是不願意跟莫尋再廢話了。
“你身上有小甜的氣息。”小希湊到莫尋的身邊說。
“我知道我甜,乖,你也甜,你讓我睡覺吧,睡醒了再說。”莫尋捲起被子就要睡覺,卻被小希一把從被窩拽了起來。
“莫尋你是不是忙糊塗了。佘小甜,就是在大興安嶺時候,給佟二爺說讓佟二爺走那個,莫尋我說你是不是真失憶了?”小希跟莫尋說。
“佘小甜!”莫尋猛然從床上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