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權被她這一抓,立即回神,硬著頭皮質問眼前的唐笙。
“你是誰,深夜闖入我家做什麼?”
“你家?”唐笙眼光冷了幾分,吐出兩個字,讓人聽著及其的冰冷,隨後接著說,“我可聽說這是張大牛的家,什麼時候成為你的家了?”
一聽自家弟弟的名字,張大權皺起眉頭,連忙詢問眼前的陌生男子。
“你是何人,為何認識我弟弟?”
“我是何人你不用知道,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否則的話…呵…”他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
張大權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直接張開嘴巴大喊,可是話還沒有出口,一把匕首從他耳邊飛過,然後匕首穩穩的插進了後面的床柱子上。
張大權的媳婦看到張大權耳邊的一縷頭髮飄落下來,她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張大權也被嚇得不輕,剛才那一下若是在偏一點,他的眼睛就沒了。
唐笙冷視眼前的兩個人,漫步走過去,把匕首拔下來,轉身看著他們。
“只要你們老實回答問題,我便放過你們。”
張大權皺眉,這人該不會跟之前的那個人一樣吧?
沒有多想,只要能夠活著,說什麼都行。
他連連點頭:“好,您請問。”
“我要知道張大牛的身世,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若是有一句謊言,我就殺了她,然後再殺你。”唐笙說完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張大權點頭:“我說,我全都說。”
接下來,張大權便把之前對那夥人說過的話重複一遍,說完後他還埋怨了兩句。
“早知道我爹就不應該收留那對母子,搞得我現在都不能安心的睡覺。”
唐笙聽完此話,覺得他回來張家灣一定是有原因,便繼續詢問。
“我記得這裡是張大牛的家,你們怎麼跑回來佔了他的房子?”
張大權一聽他這樣說,便充滿怨氣的說:“若不是因為他,我們也不可能被人處處為難,兒子還被迫入贅,我們兩個沒辦法只能回來張家灣度過餘生,再說了,這房子本來就是我的,我爹養了他們母子換來這一套房子難道過分嗎?”
張大權現在是完全忘記了害怕,說話的聲音都大了幾分。
唐笙沒有閒情與他爭論這個房子的歸屬權,而是警告他。
“今天你跟我說的事情以後不管誰來了,你都不準說出去,否則你就給你兒子收屍。”唐笙說完就離開了這裡。
他一走,張大權整個人鬆懈下來。張大權的媳婦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
“大權,我看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這些人都找到這裡來了,以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人來這裡找你,我怕啊!”張大權的媳婦哭著說。
她現在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張大權抱著頭,然後抬起頭對面前的媳婦說。
“我們現在除了張家灣還能去哪裡?你難道想去看那家人的臉色,想讓咱家兒子一輩子直不起腰桿?”
“那我們也不能呆在這裡,誰知道下一個人會不會真的殺了我們?”她是真的很怕。
張大權沉默了,因為他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如今只能在這裡待著。去別的地方,住的地方都沒有。
張大權的媳婦見他不吭聲,氣不打一處來,最後兩人也是不愉快,各睡各的。
唐笙回到鎮上,剛推開房門,床上的人發出聲音。
“回來了。”
“嗯。”唐笙關上門,走過去。
“打聽到你大哥在哪裡了嗎?”她裹著被子坐起來。
“他就在咱家裡。”唐笙邊脫衣服邊說,說完就鑽進了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