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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讓對面頓了頓。
沈于歸想了想自己以前調戲費南城的模樣，正打算繼續調戲下去，就聽到對面的男人忽然間開了口：“口頭感謝。”
沈于歸：……
沈于歸撇了撇嘴，詢問道：“你今天好些了嗎？”
“嗯。”
沈于歸：？？
嗯是什麼意思？
她抽了抽嘴角，看著前方，又開了口：“那你……今天洗澡了嗎？”
昨天洗澡被醫生打斷，後來男人說今天不洗了，明天再洗。
她這會兒沒話說，腦子裡又想著別的事兒，就直接隨口問了出來。
可這話一出，想到了昨天兩個人在浴室裡的模樣，臉頰頓時紅了，她看著前面，就聽到他淡定的說道：“洗了。”
沈于歸：……
沈于歸咳嗽了一下，又嘴賤的開了口：“洗乾淨了嗎？”
“……”
對面沉默了兩秒，讓沈于歸覺得尷尬的時候，他竟然又開了口：“很乾淨。”
沈于歸：！！！
沈于歸直接不知道說啥好了，她正在絞盡腦汁的轉移話題時，對面又頓了頓，開了口：“不信？”
沈于歸：？？？
“下次來檢查。”
沈于歸：！！！！
沈于歸整個人都懵住了，腳下踩了剎車，車子在路上發出尖銳的摩擦聲，旋即，她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對面的人似乎聽到了聲音，頓時愣住了：“你在開車？”
沈于歸嚥了口口水，還沒說話，他又開了口：“認真開車，先掛了。”
旋即，電話裡傳來了“嘟嘟嘟”的結束通話聲。
沈于歸：？？？
她都停了車了，結果你給我把電話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