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各自安置 (第1/2頁)

好吧,承認吧,我內心深處也在渴望著他,從身到心根本就不可能將他摒除在外。尤其是當從朱元璋口中獲知那些不知道的內情後,惱與怨都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而長久沒有被溫柔眷愛的身體尤為敏感,被他那般細細深吻著感覺每一根神經都在跳動。與他自從懷孕起就很少做夫妻之事,後來生了元兒下來剛滿月就與他隨軍出征,回來又因生變故而分居兩處,是故此刻控制不住身體微微顫慄,握緊了雙手想逃又想要。

語言的威力遠不及身體,而在迷離中看清他那堅定的眼神也知道今夜逃不掉。

終於在除盡衣衫後他一寸一寸進入了我的身體,我也閉上了眼,只剩喘息。兩個人的汗水滾在了一起,每一下強勢而溫柔的動作都讓我難以抵抗。

深入、佔有、掌控,強烈而肆意的衝動,一整晚的沉陷。

等到結束時我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抱緊了他的肩膀,而他將頭埋在我頸窩裡,粗重的喘息都撲在那。在我理智漸漸迴歸時,剛把手縮回就突覺身體被翻轉,一下翻身在上了。而雙臂被他鎖在了身前,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你到底是要怎樣?”明明是想要呵斥,可出來的語聲卻軟柔無力,更像是在撒嬌。

黑眸裡的情緒我也讀不懂,被他牢牢鎖定著看,在我被看得沒法再對視時才聽見他說:“你那天打了我一巴掌。”

我默了一瞬,輕應:“嗯。”

“很痛。”他又道。

……還好吧,當時我是惱火之極才忍不住動了手,可我的那點力氣不至於會很痛吧。自個想著也覺心虛,因為人在氣惱時通常是失去理智的,沒法判斷下手的輕重。

不過在這問題上沒意義糾結吧,我轉移了話題:“現在可以說說是怎麼回事了嗎?”

“不說。”他又一次不配合地拒絕,使我懷疑他倒是腦袋清醒不清醒了。就跟知道我在想什麼般立即點破了我的想法:“不用懷疑,我醉沒醉你不是應該最清楚?”說著用身下故意撞了撞我,其意昭然而且不害臊。

我又羞又臊地要從他身上下去,他卻將我攬得更緊並且唇抵到耳邊:“快說,這半月有沒有想我?”莫名有些想笑,不合時宜的,因為我覺得對話很詼諧,跳躍性太大。

不是應該先互訴衷腸、解釋誤會、澄清過往這樣的流程嗎?怎麼反過來先……“身體接觸”再控訴我的手無遮攔,然後卻如小情侶般說著這種類似的情話。

不等我有所反應他便緊接著說了句:“我很想你,蘭。”

這些天心中的迷茫似乎找到了一個支點,原來我是喜歡聽情話的,以為會膩會免疫,其實不會。再多的解釋都敵不過一句“我很想你”,而內心也其實在等待,比起靦腆我更喜歡厚臉皮,因為即使起因是我不分青紅皂白就先責怪而且還打了他一巴掌,將他氣得暴走,可明知是錯怪我卻不可能去主動尋他。

在這樣的環境裡女人本就弱勢,如果不想讓自己變得卑微,那便只有撐住一口氣。

所以,他道出了一個事實:“是不是我不來找你,你就打算一直這麼跟我僵著?老死不相往來啊。”我無奈而回:“那你不是也沒來找我嘛。”

“我沒找你?那你人怎麼會在這?”

微微一頓,他的意思是——“找我來這邊過除夕的人是你?”他輕哼了一聲,悶聲道:“還能有誰?就我想著念著你,你卻在蘭苑張燈結綵要跟他們一塊過除夕。”

早知他有安排人在蘭苑附近,要不然每次有狀況發生他也不可能那麼快地趕過來救急了。但沒想連蘭苑裡頭的瑣事都一一彙報到他那去了,既然說開了我也索性挑明瞭問:“那這招裝醉傳話也是你的主意吧。”

之前是一下聽懵了反應不過來,事實讓我不敢置信,現下腦袋瓜清醒了就自然能理通其中的線了。果不其然,聽見他說:“在那天之後,無論我怎麼解釋你都會曲解成別的可能,我不想再與你有爭端,但又必須破了這道障礙,只有求了皇祖父陪我演一場戲。而且你看,皇祖父說話份量比我重多了。”

最後那句他的語氣是酸溜溜的,我且忽略之,輕問出聲:“你是怎麼辦到的?”

聽來只有幾句的權謀佈局,想必其中定然有許多波折,否則何至於等到今日他才藉著朱元璋的口向我道明?但他眸光沉了沉將我摟緊了道:“蘭,有些事太過陰暗我不想被你知道,怕你知道了會拉開與我的距離。你只要記住一點,我絕不負你!哪怕只是讓你一時的忍耐都讓我對你心疼,更怕你有一天對我徹底失望而要離開我,這個可能我會杜絕得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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