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嗎。”鄧雄從後面衝上,一拳打過來。
範明軍手一擺,一腳將鄧雄踢飛出去,“賤民敢動手,信不信我滅了你。”
眼看著摔地上的鄧雄嘴角咳出血來,朱亥一下衝了過去,“六弟,”喊完咬牙轉頭看過來。
金小古沒搭理面前幾人的怒火,手指點過去,“怎麼地,你們還敢瞪眼,再瞪個試試。”
甘寧鋼牙差點咬碎。
金小古低頭來看,指著甘寧的拳頭,裝模作樣驚訝地朝範明軍喊到,“喲,你看看,手握緊又鬆開,握緊又鬆開,這是想打人耶。”邊說邊上前一步,頂在甘寧面前,“讓開,擋路了。”
甘寧感覺到一絲甜味。
看看嘴角帶血退到一邊的甘寧,走過幾步,金小古將手上金幣朝後一拋,回頭看看,轉頭和範明軍調笑起來,“剛才直接打死多好,害的我還要出一個金幣的醫療費。你看看,多可憐的樣子,萌萌噠呢。”
身後幾人跨步朝前,甘寧伸出手,低喝一聲,“回來。”
金幣在幾人面前滴溜溜打轉,最後滾到了鄧雄腳邊。
“什麼意思?吃飽了沒事故意來羞辱我們?”看著走遠的金小古範明軍兩人,文鴦寒聲問到。
“現在去幹什麼?”走出衚衕,弄不明白他意思的範明軍問了句。
“去酒吧坐下。”金小古想想說到。
“這樣的你不滿意?”範明軍問到。
“滿意?滿意哪裡?”
“忍常人之所不能忍,你覺得不行?”
“忍有個毛線用。聽他們稱呼,好像是結拜兄弟,自己兄弟被打了,還忍得下去,要這樣的人幹嗎?萬一我們招得來,等我們有事,他們還忍,忍,忍,忍幾把毛呀。”
“呃….。”範明軍被金小古說的一愣一愣的,但貌似確實是這個理。
“回頭再來看,能力也不行,第一,空手回來,讓小孩失望,就算偷也應該偷回去。第二,居然回頭還想來做事,你說是不是很賤呢,呵呵。”
“可,你要知道,以他們的身份,確實不敢和我們動手,一旦動手,按規矩整個衚衕的人都會被趕走。而看他們連骨粉都要吃下去,估計是揭不開鍋了才再次找來。”範明軍分析了下。
“反過來說,也就是考慮到他們在困境中,還能堅持不去偷,人品應該還算可以,還有那個女的,如果妻子是那種知書達禮,名事理的人,想來丈夫也應該不差,我才決定再給他們一次機會。”金小古跨步進酒吧。
“再給一次機會?你到底想選怎麼樣的?”範明軍跟進來。
“不是你說的這些人比較有能力的嘛,我開先想用智信仁勇嚴來衡量。”金小古搖搖頭。
“一個都沒看上?”範明軍叨咕一句。
“挪,門口這個偷偷踅摸我們的我倒是看上了,”金小古朝魯達努努嘴,朝範明軍調笑到,“智,這人開先偷偷塞錢過去給同樣身份的人,當得起智,仁,知道自己做什麼的,公不廢私,算信,嚴。勇,幫著同伴,該出手就出手,毫不含糊。”
“可,他們兩者所處的情況完全不一樣呀,要不你讓開先那個姓甘的到這裡站崗試試?”範明軍說到。
“我現在就在試。”金小古笑笑。
“這就是你說的再給一次機會?乾坐著?”範明軍不明白。
“是呀,等著應該就可以了。”金小古說到。
或許,事情並不像他上面所說的。
智信仁勇嚴,為什麼智在第一位,是有淵源的,也是有衝突的。
明知不可為而不為,是為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為勇。
心懷大家,是為仁,能約束兄弟,是為信,嚴。最少,那個流浪刀客在困境下,依然做到了齊家。
已經留了幾個提示了,半個小時內不過來,或者是根本沒達到他的要求,或許是人家不願意,但從還會回頭找他做事來看,若是真的明瞭了,應該會過來,畢竟,機會並不是常有的。
可,就算過來了,就真如他現在所想的?世界上的事情,人心,又有誰能完全說的清楚呢。這第一次招人,能不能弄到一個好的班底還真要看點運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