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衝他是白隊的男朋友,所有工作人員都得給面子,尤其是他們偵察大隊的人。本來想給你和和稀泥的,硬是不領情!
“如果不是誤會,那到底發生了啥?”房竟彪的臉沉了下來。
而白氏炎貌似沒覺覺察形勢的變化似的。指著劉展就埋汰上了。“就這小癟犢子,幫著一個被開除的工人鬧事兒。還趕走了我一個大客戶!”
“哦。那你可以找醫院保安。”房竟彪盡最後努力化解此事。把這事兒推給醫院,最多也就民事案件。無論誰佔便宜誰吃虧,只要出點錢就能完事兒。
“找了,但都沒出動。我說房隊,我上次送你的煙還好抽吧?”白氏炎笑嘻嘻地看向房竟彪。
現在的工作局跟以前不同了。尤其是牛德志上臺之後,加強了紀律建設。不是一般的關係,不會收別人的東西。他也是透過自己的人脈跟房隊沾上邊的。
“沒抽,都交給局裡啦。”房竟彪鐵青著臉說道。要不是抹不開面子,他壓根就不想收白氏炎東西。每次收了他東西之後,都交給工作局管理。
牛局可是專門搞偵察的特戰兵出身,想瞞他可不容易!所以,他們這些幹部壓根就沒想過要瞞著不上交。這些東西燙手得很,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中招。
“啥?”白氏炎笑著臉,突然停住了笑意。這房竟彪是要跟他決裂嗎?
“房隊,你沒開於笑吧,這可是浪費錢哇。我那幾條煙都差不多上萬了!”
“都說不要了,你硬塞過來的。好啦,既然是醫院的事兒,還是讓醫生處理吧。”房竟彪站起來就想離開。再呆下去,兩邊都不是人。
“不行!你今天就得給我一個交代!”白氏炎一把扯住房竟彪的袖子。
他都給住院部打了好幾個電話,就是不派人過來處理。給凌主任打電話,剛開始還客客氣氣的,到了後來,貌似有啥難言之隱似的,吞吞吐吐的,還讓他嚥下這口氣!
靠!平常吃他的,喝他的,到了這個時候,卻叫他嚥下這口氣?就算他肯,人家孫老闆也不肯呀!
“交代?好吧。”房竟彪直皺眉頭,然後轉向劉展,“展哥,你們這究竟咋回事兒?”
“咋回事兒?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劉展叼著煙,一臉打趣地看著房竟彪。
“假話,就是我搶了這犢子的特護病房,趕走了他的顧客。真話麻,就有點複雜了。首先,這特護病房是我從郝院長那兒要回來的。不知道這犢子走了啥關係,想搶這病房,當然,沒給他得逞!”
“哦,原來是病房的事兒。”房竟彪微微鬆了一口氣。
“不單是病房的事!我那個住院的朋友,在白老闆的廠裡受了工傷。但一直都沒有得到應有賠償。”
“哦。這是法院的事兒。”房竟彪苦笑說。
“但他派人對付我那個朋友,這個總歸你們管了吧?”劉展呵呵一笑。
“這個?”房竟彪回頭看向白氏炎,“有沒有這回事兒,白老闆?”
“當然沒有!別拿屎盆子往老子頭上扣!我說房隊呀,我是請你過來主持公道的,咋向著他哩?”白氏炎終於發現不對了。平常房竟彪總會幫著他一點。但今天完全反過來了。
“眥牙不是你請的嗎?”劉展突然冒了一句。
“口說無憑!”白氏炎當然不能認帳。
“是不是你指使的,看一下監控影片不就明白了。”劉展“嘿嘿”一笑。只要靠近公司的地方,就有他安裝的攝像頭。而且,用他的手機就能檢視裡面的內容。
“哼,別信他,房隊!”白氏炎有點心虛。這年代,到處都有影片監控。他都交代眥牙要做得隱密,沒想到,還是被人抓了痛腳。
“我這兒就有影片,想不想看看?”劉展點開老人手機,上面果然有眥牙出場的錄影。
“走吧,白老闆!”房竟彪亮出了手銬。這個時候,只能公事公辦了。
“別!”白氏炎都急出了汗。沒想到,自己搬出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己叫的工作人員,竟然要拿自己?這玩笑開得也太大了!
“呵呵,指使混子要人性命,這得判多少年呢?沒個十年八年的,也不會放出來吧。”劉展一旁打趣地說道。
十年八年?白氏炎楞住了。這可不是嚇唬他。就衝他這事兒,真有可能判十年八年的。只要眥牙那夥混子有人咬出了他,他就得蹲號子!
“這個,別呀?”白氏炎終於害怕了,看著房竟彪手上的傢伙,心臟亂跳個不停,“那個,房隊。能不能從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