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常的勇敢,要不是因為你,恐怕這個時候我還躺在了醫院裡吧。”
劉展給予了徐風高度的讚揚而後又接著說道:“那個時候我記著你也受了傷吧,一開始是有人拿了小跳.刀對準我的,結果還是讓徐風發現了,眼疾手快的替我擋住了那一刀,後來這事,我家老爸還特意差人給他送了一大筆錢,但是都讓他給拒絕了。”
言語之外,徐風的高尚人格就是陸菁丫聽了也是自嘆不如。
“我記得你小子也受了點輕傷吧,下次這種情況就沒好運可言了,真是搞不懂當時的你在想什麼,居然還敢一個挑二十。”
“哦?我有嗎,我怎麼記得是我把他們的老大給打成了豬頭,都送醫院去了。”
在劉展和徐風來來回回的說著已經過去的事情,陸菁丫才漸漸明白徐風在劉展心中的地位。
“可是...你們說這些,難道不覺得害怕嗎?”陸菁丫驚訝的有些口吃道。
“因為這聽起來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是我的話,我會選擇報警的。”
“嗯,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報警是再合適不過了。”徐風和劉展意味深長的對視了一眼,就接過了陸菁丫手中的外套。
劉展和徐風兩人就像兩位相識了很久的老朋友一樣哈哈大笑,但陸菁丫還停留在滿是疑問的階段上,“男人永遠不會忘記和自己打過群架的男人,對不對?”
“可以這麼說,那天的事情確實值得紀念,或許等我們那一天都老了,還能在自己子孫面前吃吹這個牛。”劉展笑嘻嘻的回答著這個問題。
徐風道:“等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又能回想起什麼呢,我不知道,總不會是在想在你這傢伙的手底下打工吧。”
"哈哈,那樣最好不過了!"
陸菁丫輕捏了捏劉展的手臂道:“劉展,,我對你的瞭解實在是太少了。”
陸菁丫輕聲的說到這些,態度樣子十分誠懇,不容置疑,好似是在發出一個挑戰,而且是一個她十分願意接受的挑戰那樣,但她顯然沒注意劉展眼神中閃爍著的光芒。
徐風不僅僅是一個杜家的門衛,而且還是杜家的貼身侍衛,一般老爺子出席大場合的時候,總要帶上他的,這可不是光靠能打就可以了事的,還要回在關鍵時刻學會危機公關。
徐風陪同著老爺子出席各大場合,幫忙擋酒,打掩護,可以說是,他幾乎是可以遊刃有餘的應付各種場合,並在主人不想說話的時候,保持像啞巴一樣的安靜。
能哄得了上了年紀的女富商笑得合不攏嘴,也能夠讓喝點了小酒就斷片了的鬧事醉鬼乖乖聽話,他無比任何人都知道該在什麼時候消失在別人的注意力,比如像是現在這個時候。
“廢話不多說了劉展,夜晚愉快,等下我還會再過來,先幫你們拿些飲料再說吧。”
徐風說完就去了衣帽間,那裡現在堆的就像是一個皮衣倉庫。
“幫我來兩杯酒,你知道的,我想好好喝兩杯。”買賣不成仁義在,劉展在還沒有收到徐風的答應之前,可是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
門閂動了好幾下,然後慢慢的向後滑動開來,接著門開啟了,外面投射進了一道難得的燈光,地獄島的囚禁區毫無人性可言,他們被關押在這裡,就和牲畜沒什麼兩樣。
囚犯6273聽到聲音後,身體本能的動了一下,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想要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他在草墊上翻了個身,在這件散發著惡臭的牢房裡,什麼也沒有,如果一定要強算上那張早已經被老鼠啃過無數次的草墊,那還勉強稱得上是一張床。
囚犯6273現在可沒有功夫去理會那些正在啃著草墊的老鼠們了,他在這裡已經被關押了很久,久到對老鼠這樣的東西早已經視若無睹了,他的四肢著地,然後用力的向前爬去。
直到過了好一陣子,他才終於想明白終究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每一件事情對於他來說,都要想很久才能明白,不過這也無所謂了,他現在唯一還能夠擁有的就是時間,雖然時間對他來說那毫無價值意義可言。
他在地獄島待多久了?剛進來的時候,他還嘗試著記住時間,然後在自己的生物時間段落內,在牆壁上畫上標記,以表示自己一天的開始和結束,以此來記錄時間。
可是幾個月之後,這些個標記就全部被黴斑給全部覆蓋了,於是他終於奔潰了,徹底的忘卻了時間這個概念,再也搞不清楚過了多久,黑白不分,吃完就睡,乾脆徹底放棄自己了。
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徹底改變了,變的像是一句行屍走肉,但這恰巧符合了某些工作實驗室的標準,不能有太多的感官意識,要麻木,最好是空有人類的外殼,但是精神上已經退化成像普通動物一樣的需求,只需要給予一塊乳酪,他們就會高興上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