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想開啟車門上去幫忙,結果就給劉展攔住了道:“有什麼事,讓我來決絕吧,車外面現在天冷了。”
言語之外,劉展還不忘瞟了一眼瑪麗那傲人的事業線。
“咳咳,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吧,如果把事情辦好了的話,保不準今晚還有獎勵的哦。”
瑪麗說著說著,就把那道事業線更加大膽的展露了出來,盯得開車的司機都有點流口水了,老實說瑪麗的確是個很迷人的那種女性,既有頭腦,而且還很理性,雖然有時候愛耍些小性子,和得理不讓人的那種,但這都是作為一名議員應該有的標準。
劉展下車後,就徑直走到了斯科特身邊,用著伊利安語說:“發生了什麼事?問什麼要辱罵自己的國民是雜種?”
斯科特被劉展這麼一罵,就有點不開心了道:“這些人擅自跑上馬路,而起還
不顧危險,我只是作為一名ZF的官員,給予他們一些應該有的教訓。”
“那麼你的教訓就是打算掏槍來嚇唬這些孩子們嗎?”劉展說著還饒有興趣的看向了斯科特左手此時正緊握著的手槍。
“這個你可能是管多了吧,老實說,今天我們在回到賓館前,還有一個地方要事先參觀一下,但願你能在事後做個好夢。”
斯科特將自己剛準備掏出來的手槍又撥弄了回去,儘管那真的很有可能只是打算拿出來嚇一嚇這些孩子們,但是作為一個當地的ZF官員,他們不但對自己的市民冷血,還罔顧法律的隨意掏槍,如果這要是在中東的話,那麼就算是有一百個斯科特也不夠用了。
劉展將自己身上剛才作為賭注的那支手錶送給了部落民,然後用著地道的伊利安語說:“快把這個拿去還錢買吃的吧,記住,如果價錢不合理就換一下家,最好多帶點自己人去。”
說罷,劉展就真的把秦舒送給自己的那支手錶遞給了那些部落民,或許要是沒有劉展的話,可能他們這輩子也不知道機械手錶到底長得是什麼樣子,或許連有手錶這種事情都從來沒有想過。
在坐回了車後,瑪麗就問劉展:“剛才你遞給了他們什麼東西,看他們母親的樣子似乎還很驚訝。”
“沒什麼,只是送了一個手錶給他們而已。”
“你的那些錢去哪裡了。”
“丟掉了。”
“...”
其實瑪麗已經才出來劉展為什麼從後花園出來的時候,手上是空著的原因了,而且秦舒送給劉展的手錶也並不是特別便宜,在華夏市場上最少值五萬華夏幣,這在華夏普通家庭中都算是一個了不得的禮物了,更別說是在伊利安這個落後的小國,不知道會有多少土著富商因為這塊表而搶的頭破血流。
“呵,你還真是大方啊,前腳剛給人送完錢,現在又送表,要不...你把你這個人也送我得了。”
劉展對於向瑪麗這樣直率的女性,也是很欣賞的說道:“好啊,不過我已經有很多老婆了,真是不知道你想排在第幾位啊。”
“你給我滾!”
劉展的小轎車沿著時而漆黑時而閃爍著光芒的道路一路顛簸而過,路面上到處都是坑窪,不知道是由於道路維護不當,還是因為沒有鏟雪車及時清除路面上的冰雪,但是伊利安的駕駛員們就是這麼熬過這日復一日的該死馬路的。
當議員們發現這裡不是會賓館的路上時候,已經走在了晚飯的餘興節目的路上了,在到達目的之後,斯科特才抱歉的解釋道:“今天總理和總統都有點忙,所以只能讓我來帶路了。”
“是什麼東西,斯科特,你可別瞞著我們。”
“啊...都是一些餘興節目,我想你們會開心的。”
說完,斯科特就領著眾人走進了一處建築物裡,那裡面的環境非常簡陋,而且裝修十分粗糙,很多地板都已經敲了起來,露出了水泥地面。
斯科特身後的武裝人員匆匆就位,突然,場外某處不遠的地方,就有探照燈開啟了。
議員們這時才發現,自己身處的這幢建築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射擊臺,而遠處正站著一排密密麻麻的人頭,頭上還都帶著套子,似乎都是死刑犯。
科里昂有點不解道:“你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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