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朗用著古樸的伊利安語大吼了一聲,周圍的衛隊士兵就上滿了子彈,彷彿只要他一聲令下,劉展他們就要給掃成馬蜂窩了。
這個時候還是斯科特眼明手快,立馬攔截了道:“巴朗,你冷靜點,這些人都是來自央格魯的貴客,總統親自召見他們,如果要是現在在半路上出現了什麼閃失的話,恐怕你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巴朗聽了,呵呵道:“他們勾結叛亂份子,理應槍斃!”
“...我並不是懷疑你對總統的忠心,只是有的時候,你能不能為我們國家多多考慮一二。”
“總統就是伊利安這個國家最高的使命和代表,他的命令代表一切,現在,他的命令就是要我不惜一切代價去清除那些擋在他成功道路上的絆腳石。”
這個巴朗也不知道是腦子不好使,還是怎麼的,一看見央格魯這些白人們就變得很亢奮,作為一個部落民,他殺了很多部落的戰士,以及囚犯,乃至伊利安裡的一些被定性為有威脅的市民,但是他還從來沒有殺過一個白人。
瑪麗小姐從劉展的懷裡探出了頭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亨利轉頭告訴她:“八成是在研究我們的身份,最後發現我們根本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起的人,所以用不了,他們就會釋放我們。”
瑪麗小姐點點頭道:“但願如此。”
劉展悶聲不吭,畢竟現在這幫人可以算作是一條大腿,如果現在自己冒出來的話,指不定就要被巴朗槍打出頭鳥。
斯科特見自己勸不了這頭倔驢,打算自己解決這件事情,他二話不說走上前用英文道:“請瑪麗小姐的僕人出來一趟,我們有話要問他。”
亨利他們眾志成城,如果有一人出事,他們也會一塊站出來,但是現在出事的是劉展,那麼索性就被安排在了這個條約之外。
瑪麗拽著劉展的手道:“別去,他們會殺了你的。”
“沒事,他們傷不了我。”劉展冷笑的說著,好似周圍計程車兵和巴朗他們在他的面前都不過是一些擺設。
瑪麗曾經見過這樣的表情,那還是在她有了婚姻的時候,她的那個混蛋老公在開董事會的神情,那時候的那個傢伙意氣風發,把股東們都當做擺設,然後力排眾議的將股份全部收購回來,然後自己做大,成就了商業帝國。
劉展的眼神比瑪麗丈夫做的還要決然,就在瑪麗還在陷入思緒的時候,這個時候她才發覺劉展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遞給了她一塊小石頭,上面的血都已經乾涸了,許多文字都給血液浸染,但是瑪麗現在可不能檢視這些信件,要不然誰會知道巴朗在抓到這件事情之後又要做出什麼傻事。
“你就是那個華夏人?”巴朗用著伊利安語說,似乎根本不在乎劉展他到底懂不懂。
斯科特用英文道:“交出東西,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大刑伺候。”
劉展一副無辜的樣子道:“我什麼也沒拿呀。”
巴朗幾乎不用聽翻譯的話就知道像劉展這樣的傢伙不打一頓那肯定是不會說實話的,他粗壯的手臂瞬間掠過了劉展的衣襟,打算把他提起來。
劉展玩這一招玩了多年,早就是爐火純青,在巴朗還沒有抓到他的時候,就往下盤一掃,可能巴朗自己也沒料到對方怎麼突然不見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摔倒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
跟著巴朗計程車兵都是知道巴朗的厲害,而且也知道巴朗是個武痴,現如今這樣被劉展打臉,那肯定是要拼個魚死網破才肯善罷甘休的。
射手隔著望遠鏡也是替劉展捏了把汗,他敬佩劉展的勇氣,可是在面對像是這種伊利安舉國聞名的部落勇士的時候,也還是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心想著要是劉展死了的話,可能他們又要想另一個辦法來爭取同央格魯的人取得聯絡了。
斯科特是個軍人,但是對巴朗這樣二話不說就開打的人也很無奈,事實上,要不是因為共同服務於一個主人,他倒是也很想和這樣的二傻子好好切磋切磋。
“可惡,你對我做了什麼!”巴朗怒不可解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把自己腦袋後面的沙粒給拍下來。
劉展聳聳肩,也用著伊利安語道:“你自己技不如人,怪不得我。”
“找死!黃皮猴子。”巴朗作為一個部落勇士,摔跤擒拿無一不會,無一不精,先今卻是在這裡給人家打臉,這要是讓人傳了回去那還讓他把臉往哪擱啊。
劉展二話不說又抓著巴朗來了一個過肩摔,兩百多斤的胖子在他身上摔過去一點也不費吹灰之力。
砰隆!
光是聽著也覺著巴朗這個時候肯定很疼,但是就是沒人敢上前說一個字,巴朗粗喘著大氣,也不顧自己頭上是不是腫了一個大包道:“好,好你個黃皮猴子,今天我就要讓你見見我巴朗的厲害。”
說著,巴朗就要使出自己最得意的一招,懷中扣殺,這一招需要使用者使用強大的臂力將敵人扣住,然後活生生的將其扣死在自己的雙臂裡面,但是如果自身的力量沒有對方強,那就很有可能被對方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