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午夜時分,遠處的槍炮聲還沒有停歇,看樣子巴託利亞就算是今天獲取了勝利,那麼也不會太好過了的。
總統府上下可能伊利安境內可以睡覺睡的最踏實的一群人,他們這裡有暖氣,還不用上前線打仗,眼下,幾乎所有的守衛都已經找個暖和的角落進入了夢鄉。
四周一片寂靜,安靜到了劉展他們都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已經廚房角落處的舊冰箱重新啟動時的轟隆聲。
”大哥,到目前為止,,一切非常順利。”
約瑟夫自言自語的說,他打量了一下劉展,做了個鬼臉。
“也許你因該等它們都變幹,然後就可以像剝雞蛋殼那樣的一樣剝掉。”
“謝謝你的建議,約瑟夫。”劉展言不由衷的說道。
其實約瑟夫已經幫了劉展很大的忙,他的話也不是特別多,但這個年輕人總是有著一股掩飾不住的熱情打消了劉展的種種顧慮。
劉展從溼漉漉的口袋裡掏出了他們昨晚畫
的地圖,然後撲在了廚房的石頭地板上面,深處一根髒兮兮的手指找出他們的剛剛所走過的路線。
約瑟夫就跪在劉展的身邊,藉著劉展頭上的燈光仔細的看著圖紙。
“早知道下水道這麼臭的話,我還不如直接帶著你們去敲開總統府大門得了。”劉展抱怨道。
“別擔心,劉展大哥,總統府的地下室鐵定也是另有一番風情正等著我們去敲門,想必你很快就會有那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酒店走廊裡的小小聚會還在繼續,亨利的眼睛越來越溼潤,舉止也越發的放肆,這時候,吉恩剛剛從斯科特那邊迎來一頭劈頭蓋臉的指責,雖然他腦子笨,可是他知道,劉展今晚肯定要出事。
他果斷的帶著自己人來到了劉展的房間,雖然大部分士兵都喝的已經昏頭轉向來了,可是吉恩知道,這事情既然都已經震驚到了高層,那麼鐵定搞不好是要死人的,他可不想官位還沒坐大,人就已經死了。
亨利見吉恩這麼火急火燎的走到劉展的門前,果斷一把攔住了道:“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上邊有命令,要求我們查驗一下劉展他是不是在房間裡。”
儘管亨利的伊利安語言是剛剛學會的一點,但是他也能夠明白吉恩現在想要幹什麼。
“不,不行,絕對不行,你們還不能進去!”亨利說的特別大聲,希望自己的聲音能夠傳到房間裡面的人聽。
“亨利,麻煩請你讓開,我們這是在執行公務。”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你們這幫野蠻人,你們這是在侵犯別人,難道非要我做一點什麼事情你們才能明白嗎?”
亨利的伊利安語表達的並不怎麼好,所以只能半伊利安語和英語混雜在一塊說,讓形勢本就危機的感覺又增添了一份緊張急促。
最後還是吉恩看不下去了,打算叫士兵抬走亨利,然後再闖進去,可是不甘示弱的亨利怎麼可能就此善罷甘休,他乾脆跑到眾人的面前,然後大笑著抓著自己褲襠下面的事情,對著劉展的房門前前後擺動了氣啦。
這個動作就算是在這麼愚蠢的男人都會懂的,吉恩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亨利道:“你這個老傢伙...”
事實上,現在的吉恩也沒有譜,亨利好歹也是議員兼央格魯貴族,而至於房間裡面的瑪麗,那就更不用多說了,央格魯排的上號的年輕女富豪,而且還是女權代表之一,若是現在就這樣破門而入的話,那樣豈不就是打了央格魯國會的臉面,然後引發外交事件,讓伊利安一夜回到解放前?
吉恩的命令聽起來很簡單,可是酒精讓他本就不怎麼靈光的腦子又變的更加迷糊了。
這個命令執行起來似乎非常複雜,可是有一點吉恩還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如果把事情搞砸了的話,那麼倒黴的人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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