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緊緊的抓著劉樺的手臂,心裡一片冰涼。
“艹!賤女人你找死嗎?兄弟們給我打!”光頭胖子見就當兇狠的衝了過來,頓時便覺得被落了面子。
一聲令下他手下的五個混混一下子全湧向了劉芳姐弟。
劉芳被嚇得立刻抱頭蹲下,劉樺經常在學校與人打架,被圍攻的陣勢也不是沒見過,雖然心裡害怕,卻也沒有認慫,做好了一打五的準備。
然而五個混混還沒有衝到他們跟前,就突然之間噼裡啪啦跪了一地。
“哎呦,誰他媽偷襲老子!”一人怒罵一聲,捂著小腿哀嚎起來。
這時從人群裡緩步走出一人,劉展手插兜一手把玩著幾顆石子,一派悠閒自在,走到剛剛罵他的小混混跟前一腳踩人受傷的腿上:“剛罵誰呢?”
“啊!!疼疼疼。”小混混抱著劉展的腿想要扯開,但是手上的腿卻像鐵一樣堅固。
小混混只覺得腿就要斷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大哥我錯了,再也不罵了,饒命啊,大俠饒命啊!”
連大俠都出來了,劉展抽了抽嘴角一腳兩人踢開罵道:“廢物!”
隨意走向了光頭胖子,他帶來的五個兄弟全被人用幾顆石子撂倒了,光頭胖子哪裡還不曉得眼前這人的厲害,一看往自己這邊走來,拔腿就跑。
然而還沒跑出兩步,只聽“砰砰”兩聲隨之傳來“哎呦”一聲慘叫,也和自己的手下一樣跪在了地上。
劉展踢了踢他肥大的肚皮慵懶的問道:“胖子,怎麼不跑了?”
“大大大哥別打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這個慫蛋,他還沒動手呢,對方就被嚇尿了。
劉展嫌棄的向後退了一步:“行,說說看,誰派你來的?”
“是沈家少爺,他給了我一個星期的時間,讓我將老劉的賭債全部要回,沒錢就拿女兒抵債,如果我完成不了任務就打斷腿趕出燕京市,大哥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光頭胖子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一聽沈家,劉展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人影來,是叫什麼來著,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來隨問道:“是那個沈雲奇?”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人好像和杜家關係不錯,所以禍事源頭還是杜家?
“不不不是,不是那個沈家,是燕京四大家之一的沈家,兩家是不一樣的,只是剛好重姓了而已。”光頭胖子老老實實的回答著。
作為一個專業要賬的,他對燕京這大大小小的家族還是很瞭解的。
劉展點點頭沒再為難他,這胖子一看就不是主事的,為難他也沒什麼用,事情還得從根源解決。
隨即大手一揮讓那些人滾了。
“劉大哥,你怎麼放那些混蛋走了,應該把他們送警局去!”劉樺抹了一把唇角的鮮血,不滿的嚷嚷道。
劉展幫著劉芳將老劉扶了起來回答道:“傻小子,不讓他們回去,他們的頭怎麼會來?不從根源解決問題,你們這輩子都別想安生,我總不能二十四小時跟著保護你們吧。”
劉樺看似想要反駁什麼,嘴剛張開又被劉展把話擋了回去,只聽劉展繼續說道:“再說賭債這玩意真能還的清嗎?你還錢的速度絕對沒有人家漲得速度快。”
劉樺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劉展說的有道理,只是看到那些混蛋就這麼走了,還是不甘心。
劉展並不是很想和老劉說話,直接讓劉樺先將他爸帶回去處理傷口,他留下來和劉芳一起收拾水果攤。
“阿展,謝謝你,又要麻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煩劉展,劉芳很是愧疚,劉展對他們家出錢又出力,自己一點都無法報答,老爸還騙了劉展幾十萬,剛剛劉展看她父親那冷漠的眼神,劉芳依然是看到了。
她當然不可能怪罪劉展,只是心中對劉展的愧疚感越來越濃厚,心思上湧一下子就哭了起來。
劉展何等聰明,哪裡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扔了手裡的蘋果趕緊把人摟懷裡哄:“不哭不哭,有我在,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有我在,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劉芳覺得自己彷彿找到了一座可以依靠的大山。
之後劉展又在劉芳家裡吃了頓飯,劉樺那小子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鬼心思一心把自己親姐姐往劉展懷裡丟,劉展只是無奈的笑著,倒是劉芳越來越羞怯了。
三人快快樂樂的鬧了一下午。
一朝偷的半日閒,劉展在這裡待到了晚上才回去的,好好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