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後,星月要去峭壁幫藥老採藥。
被花寶成宿成宿花樣折騰的聞人良,主動請纓,替星月去採藥。
只求星月替他看會孩子。
採個花而已,一個人足夠了。
聞人良要去星月也沒攔著,倒是白真真也主動要求前往。
聞人良雖然看白真真不順眼,一刻也不想和白真真單獨相處,但是為了能躲避花寶的折騰,咬咬牙,忍了。
來到山腳下,時間還尚早,峭壁上漆黑一片,沒有花開的痕跡。
聞人良席地而坐,盤膝閉目。
完完全全把同行的白真真當成隱形人。
白真真一屁股在白真真對面坐了下來,也不說話,就那麼一直盯著聞人良看……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過去了……
聞人良眉心狠狠地擰了一下,接著,驀地睜開眼睛!
聞人良狹長地狐狸眼燃燒著濃濃的火焰,越燒越烈,似要將印在他眼睛裡的人影,燒成灰燼!
“白真真,你到底想幹什麼?”
聞人良聲音透著無窮無盡的憤怒!
這些日子,他無時無刻不在隱忍,然而他越是隱忍,該死的白真真越是得寸進尺的挑釁他,今晚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就讓他們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場!
“呵!瞧你這話問的,我能對你幹什麼?叫你一聲聞人菇娘,你就真成女的了?”
“我最討厭別人叫我‘聞人菇涼’!白真真,我已經忍你夠久了!”
“瞧你這架勢,是想打架啊!”
看到聞人良蹭地站起來,白真真卻坐在地上不動,抬著頭笑著說:“友情提醒,我們共同的主人,凰二小姐,最不喜歡的就是內鬥……”
聞人良冷笑,居高臨下地俯瞰白真真,說:“那又如何!”
白真真不怒反笑,說:“聞人菇娘,你心裡打什麼小九九,以為別人不知道?你忍辱負重的留下來,不就是想找機會,給你的那些死傀報仇嗎?”
聞人良冷笑說:“是又如何?”
白真真笑著說:“是就繼續忍,孩子都帶了這麼久,若是這會忍不下去了,豈不是前功盡棄?”
聞人良嘴角抽了抽!
白真真手往地上拍了拍,語重心長地說:“小不忍則亂大謀,來,坐下聊聊,”
白真真話還未說完,聞人良已經抬腳走了。
看到聞人良走到一旁坐下,白真真朝他笑著說道:“聞人菇涼,別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嘛,交流交流制傀的經驗唄。”
聞人良連看白真真一眼都覺得的煩,哪裡會和他交流,盤膝閉目遮蔽掉白真真的聲音,不管白真真說什麼,權當聽不見……
聞人良後悔了。
他應該留下看孩子的,他現在特別的想念,那個差點把他折騰瘋的粉糰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突然,不遠處的峭壁上,有東西發起了亮光,在漆黑的夜裡,格外的引人注目!
就是它了!
白真真和聞人良同時出手,兩道身影宛如兩道飛蛇,在峭壁上迅速攀巖!
兩人分別握住兩顆花,輕輕一拔,根莖與峭壁脫離的那一刻,怪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