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問什麼啊?”
“隨便問問。”
“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才打聽我家裡的事吧?”
“……”
南潯無語凝噎。
白真真受到驚嚇般,立馬往後退了好幾步,雙手護胸,像一個被流氓地痞欺負的良家小媳婦……
“你……你最好不要又這種想法,我可是正兒八經的男人,沒那些怪癖……”
有病!
南潯臉色頓時黑了,在心裡暗罵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瞧見南潯被氣到臉色發黑,轉身就走,白真真立馬恢復正常,趕緊去找星月,把這事和她說了一遍。
白真真擔心他們的身份暴露,雖說他們不怕和聖靈族火拼,但為了千年血人參給自己招惹這麼一個仇家,怎麼算都划不來。
“沒事的。”
星月坐在門前的臺階上,給小白順毛,說:“這件事我心裡有數,你不用擔心。”
白真真說:“我不是在質疑你啊。我就是覺得,我們來聖靈是為了千年血人參,完全沒必要弄出人命來。”
星月淡淡地說:“等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主子,再來和我討論有沒有殺人的必要。好了,血人參的事情我自有打算,你不要輕舉妄動。”
白真真說:“我就是擔心你身份暴露。”
星月淡淡一笑,抬起臉看向白真真,說:“你的擔心多餘了,明日我便向三位長老討要血人參去。”
白真真說:“要?”
星月自通道:“我可是聖靈族的小族長,血人參我想怎麼處置都可以,和三位長老打一聲招呼就行了。”
說到聖靈族小族長,白真真皺了皺眉,說:“扶桑在長老祠,說司星修煉禁術意外身亡,這件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星月站起來,整了一下衣服說:“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我們是來拿千年血人參的。其它事情,聽聽就行了,不用較真。”
正說著話呢,長白一臉鬱悶地走了過來。
樹底下,鳳流墨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長白問:“發生了何事?”
星月和白真真也都看向長白。
長白皺眉說:“剛才在路上碰到南潯,他莫名的把我警告一通。”
“警告?”星月走到鳳流墨身旁坐下,看著長白說:“他警告你什麼?”
長白看了向鳳流墨,如實道:“南潯警告我,說我要對凰二小姐不好,他不會放過我……”
凰二小姐是主子,他是下人,下人哪敢對主子不好??
這話是不是警告的有些多餘啊?
星月聽後立馬明白怎麼回事,看向鳳流墨輕笑著說:“把長白當成你了,那些話原是說給你聽的。”
鳳流墨笑著問:“你和南潯提起我了?”
星月點頭說:“提了。”
鳳流墨問:“他什麼反應?”
星月說:“當然是祝福了,還有就是,讓我常回來看看他們。”
鳳流墨說:“那就好。”
白真真皺眉道:“你們兩個在說著什麼?什麼祝福,什麼常回來看看?”
不止白真真,就連長白都一頭霧水。他怎麼覺得,這不像是在演戲,而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