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縣令一個芝麻大小的官,對聞人良的傳聞倒是聽過不少,本尊還是第一次見。
這可是一個不好惹的主啊。
聞人良狐狸眼一眯,孫縣令便嚇的雙腿發軟,整個人都瑟瑟發抖,跪在地上起不來了。
根本不用大刑伺候,孫縣令一股腦全招了!
早上擊鼓喊冤的那個女人,他的丈夫的確不是走夜路摔死,而是十里坡酒館的老闆娘害死的。
不僅如此。
縣衙內的牢房裡,經常會發生囚犯畏罪自殺的事情。
其實那些囚犯根本不是自殺,而是被孫縣令洗乾淨送到了十里坡,人死了以後,又拉回大牢做成畏罪自殺的假象!
聽了孫縣令的話,聞人良便斷定,十里坡的老闆娘在修煉邪術!
聞人良被星月銀針封體,以他現在的情況,只能智取。
十里坡酒館只在夜間營業。
且直接待男客。
每每到了夜間,前來十里坡的酒客,便絡繹不絕。
酒客們喝最烈的酒,看最豔的舞,整個一醉生夢死!
白真真去十里坡打探訊息的時候,在十里坡酒館門口,和聞人良來了個不期而遇。
雖然聞人良已經換回了男裝,可是想到聞人良穿女裝的樣子,白真真還是忍不住笑著調侃道:“吆,這不是聞人菇涼嗎?”
聞人良最恨別人叫他‘菇娘!’
這是他人生的一個汙點!
“滾!”
“溫柔點。”
白真真說著還把胳膊搭在聞人良的肩膀上,望著聞人良殺人般得眼神,一字一頓地笑著說:“聞人菇涼!”
餘光撇了眼聞人良隨時會出擊拳頭,白真真往酒館大門看了眼,賤賤地提醒他,說:“如果這裡面的老闆娘,知道你來這裡的動機,你說他是把你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
在聞人良兇殘的目光注視下,白真真鬆開聞人良的肩膀,頭也不回地推開酒館大門走了進去,“喝酒去咯。”
“該死的!”
望著白真真的囂張的背影,聞人良拳頭捏的咯吱咯吱作響,差點咬碎一口了銀牙!
早晚有一天,他要剝了白真真的皮!
把他做成活死傀!!!
酒館內清一色的男客。
臺上有一個赤腳露肩的,黑紗蒙面女子在跳舞。
女子潔白的手腕上各戴著一串紫色的鈴鐺,隨著女子跳舞的動作,鈴鐺發出陣陣悅耳的聲音,好聽極了。
聞人良走進來到時候,裡面已經是座無虛席了。
放眼望去,只有角落裡,白真真坐的那張桌子還能拼桌。
雖然很不情願,聞人良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
白真真是帶著任務來的,並沒有在酒館裡面調侃聞人良,聞人良裝作不認識白真真,白真真也裝作不認識他。
雖然是角落最不起眼的位置。
但是二人身上與眾不同的氣質,還是一眼就吸引了臺上跳舞的黑衣女子。
跳著跳著,黑衣女子便從臺上跳到了臺下,接著在男人們色眯眯的歡呼聲中,又跳到了聞人良懷裡,坐在了聞人良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