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拔下一根頭髮,蹲在床榻前用細細的頭髮絲在鳳流墨手背上來回滑動。
就在星月玩的起勁的時候,頭頂上方突然響起鳳流墨的聲音,“搗亂。罰抄一千遍。”
星月停下手裡的動作抬起頭說:“你不能罰我。”
鳳流墨說:“理由。”
星月站起來說:“你現在是陌留月不是鳳流墨,鳳流墨可以罰我但是陌留月不行。”
鳳流墨淺淺勾唇,說:“這個理由說的過去。”
星月一屁股坐在床榻上,端著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說:“那我現在應該叫你師父呢,還是叫你……未來夫君呢?”說完還眨了眨眼睛。
鳳流墨似笑非笑說:“你還可以把‘未來’去掉。”
像條小蛇似的,星月的小屁股一點一點往鳳流墨身旁移動,甜膩膩的叫了鳳流墨了一聲:“夫君……”
接下來是不是該親親樓樓抱抱了?
“你在勾引我嗎?”
“呃?”
她有這麼明顯嗎???
“小東西,膽子不小,連師傅都敢勾引。”
“我……”
“我什麼?”
“我就是和師傅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是嗎?”
“嗯。”
星月重重的點點頭,一臉認真地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要是勾引師傅和亂倫有什麼區別?”
鳳流墨似笑非笑說:“師傅不能勾引,陌留月可以。”
呃……
話都讓他說完了,她說什麼?
“咳咳……”
星月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說:“其實我過來是有要緊的事兒。”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