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元從翔叔口中得到了訊息,一刻也不想停留,直接轉身離開。
只是他剛出來,外面不知所以的人,見到他毫髮無損,頓時氣沖沖的朝他撲來,李慶元可沒功夫在這裡浪費時間,一個鞭腿打的人吐血,雙手一攤,搶過一人的鐵棍,三兩下放倒四五人。
“都住手!”翔叔威嚴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讓他離開!”
一群手下,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慢慢的退出一條路,各自扶起地上哀嚎的兄弟,目光有些畏懼,又有些仇恨的看著李慶元。
李慶元可沒被嚇著,手上拖著鐵棍,頭也沒回,話也沒說,直接走向樓梯。嬰兒手臂粗的鐵棍,在樓梯上發出刺耳的響聲,聽的人心中發慌,氣氛一時非常沉悶。
“翔叔,就這麼放他離開?”一親近的人問道。
“不放他離開,你們能打的過他麼?”翔叔淡淡的說道。
“咱們打不過,不是有槍麼?他還能抵的過子彈?”有人恨聲道。
“就是,這小子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打傷了我們這麼多兄弟,就這麼放過他,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我們幫會的名聲……”
“名聲,哼!”翔叔就在這裡打斷大家的話,冷哼一聲道,“你們也好意思提名聲?上面怎麼交代的?讓我們低調行事,看看你們做的這些爛事!知道這傢伙是誰麼?”
“不知道,江州什麼時候冒出這麼一位好手了?”有人道。
“他是孟師傅的弟子,韓銘你們沒忘吧,韓銘的師兄你們沒忘吧?”翔叔的話音剛落,房間裡頓時寂靜無聲。
“他是孟師傅收的弟子?也就是說……難怪這麼能打!”有人嚥了口唾沫,嘴裡呢喃道,一臉驚懼之色。
“七年之前發生的事情,你們應該都沒忘,”翔叔淡淡的說道,“看這人的架勢,一點也不輸於那人,你們覺得要把他留下來麼?”
“不用,不僅不用,我們還要交好,要賠罪!”
“不錯,方鶴的事情,經手人是誰?把他推出去賠罪!”
“……”房間裡立馬吵吵開來。
如果李慶元得知這一幕,不知道會有怎麼樣的感受?
翔叔嘆了一口氣,把手上一直抓的手槍放在桌上,房間裡頓時寂靜無聲,“不僅要給他賠罪,還要給韓銘一個交代,現在我們在韓銘的管轄範圍之內,必須要給他一個面子。”
一屋子人都沒說話,眼巴巴的看著翔叔。
翔叔見此,有些氣笑,“你們以為這個人打進來,單純就是為了要人?別忘了韓銘就是他的師兄。”
“請翔叔指點!”有人道。
“也沒什麼好說的,和以前一樣,江州的生意該停的停,該轉移的轉移,你們也都消停一陣子,最起碼到明年這個時候,千萬別出什麼亂子。”翔叔不等他們說話,道:“還有,幫裡多了一些鬧騰的傢伙,把他們都送給韓銘,讓他們進去蹲幾年,磨磨性子,也算賣個好。”
……
從飛翔會所中出來,李慶元臉色緩了下來,緊繃的神經開始放鬆。右手依舊抓住鐵管,他轉頭看了一眼鐵門,而後埋頭朝停車的地方跑去,速度快的像一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