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的聲音,迴盪在擂臺之上,周圍那些元嬰境的強者,都不禁皺起了眉頭,玩味的冷笑了幾聲,輕蔑地看著站在擂臺上的葉軒。
“區區元嬰境初期的垃圾,居然就敢向君子劍叫囂,簡直是太不自量力了。”
一位稜角分明的中年男子,不禁恥笑了幾聲,看向葉軒的眼神之中更是多了幾分不屑之色,淡漠的說道。
“的確!元嬰境初期,在君子劍的手裡,只怕根本撐不過一個照面。剛才那紫發小子,能在君子劍手裡撐那麼多劍,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有一些元嬰境強者,站在擂臺之上,半眯著眼睛,注視著葉軒,冷聲說道。
“那傢伙居然強行出頭,救下那紫發小子,公然違反擂臺上的規則。恐怕君子劍,可不會輕易饒了那傢伙。”
另有一位模樣頗為俊朗的男子,臉上抹過幾絲玩味的冷笑,沉聲說道。
對擂臺之下的聲音,葉軒完全是置之不理,他傲然地站在擂臺之上,將身體中劍的嬴天護在身後。
“你也只是元嬰境初期,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我給你機會,立刻滾下臺去,我可以饒你不死。”
面容滄桑的君子劍,內心裡已經很是氣憤,一雙冷若刀刃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葉軒,淡漠的喝道。
“呵呵。”
對於君子劍的“寬恕”,葉軒只冷笑了幾聲,旋即,葉軒轉過頭來,很淡然的盯著嘴角有血絲的嬴天,道:“你先下去吧!”
“大哥,這傢伙的劍術,很古怪。你一定要小心。”
嬴天口中吐血,臉色慘白一片,提醒葉軒道。
“不礙事。區區元嬰境巔峰而已,我想,憑著我的實力,還是可以與他一戰的!”
葉軒輕笑了幾聲,說道。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擂臺之下那些元嬰境強者,都不禁對葉軒嗤之以鼻,以元嬰境初期的實力,居然敢說出能和元嬰境巔峰的強者一戰這種狂妄的話,簡直就是對元嬰境巔峰的強者一種蔑視和侮辱。
要知道,元嬰境巔峰的強者,已經非常接近化神境了。這兩大境界之間,僅有一線之隔。而且,君子劍成名已久,在外界更是聲名遠播。瞭解君子劍的人都知道,君子劍的實力距離化神境已經很近了。
只憑一個弱小的元嬰境初期,如何能與君子劍一戰?
狂妄!
那傢伙,敢說這種話,簡直就是對君子劍的侮辱!
“很好,你很好,居然敢當眾說出這種羞辱我的話。”
君子劍那張滄桑的臉龐,頓時抹過幾絲狠厲之色,一雙深邃的眸子冷到了極點,死死地盯著葉軒,狠聲說道:“他可以不死。但你,必須要死。”
“要殺我?呵呵,那就拿出你的劍吧!”
葉軒表現的十分地平靜,神色幾乎沒絲毫地變化,他輕蔑地眼神始終盯著一臉憤怒之色的君子劍,輕聲說道。
“元嬰境初期,居然有這般淡然的心性。你,很好,的確很好。”
君子劍冷哼一聲,手中那把生鏽的鐵劍,只聽“鏘”的一聲,竟發出一道刺耳的劍鳴,十分地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