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居然是那個混賬東西!”
克諾爾斯基一聽到泰勒夫斯基,內心中的怒火就不打一處來,他冷著臉,那雙灰褐色的眸子陰翳極了,給人以一種十分地恐怖的感覺。
“啊?我的老朋友,你居然認識那個……混賬東西?”
葉軒眯著眼睛,冷冷地掃了泰勒夫斯基一眼,很輕蔑地恥笑了幾聲,刻意的說道。
站在講臺上的泰勒夫斯基,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怒瞠著葉軒,發狠道:“這位同學你這麼說話,未免太不尊重老師了。”
“我的老朋友,你先幫我把電話交給那個混賬東西。我有一些話,想給那個混賬東西,好好地說一下。”
克諾爾斯基臉色鐵青,神情十分地難看,他在強行壓制內心的怒火,故意裝作很平靜地模樣說道。
“好!”
葉軒呵呵一笑,從第三排的座位上離開,在眾人的注視下,葉軒手拿電話,走到泰勒夫斯基的身前,將電話交給泰勒夫斯基,笑說道:“給,混賬東西。”
“你!”
泰勒夫斯基冷盯著葉軒,憤怒極了,惡狠狠地訓斥葉軒,說道:“你們華夏人,果真都是一群蹩腳玩意。”
“呵呵。電話裡的人,有幾句話,想和你這個混賬東西,說一下。”
葉軒冷笑了幾聲,對泰勒夫斯基的斥罵,完全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
“哼!”
泰勒夫斯基冷哼一聲,隨即,冷冷地拿起葉軒給他的電話,放到耳朵旁邊,淡漠的說道:“你又是哪個混蛋玩意,居然敢為那個蹩腳的華夏人出頭?”
克諾爾斯基臉色本就很難看,在這一刻,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他幾年前,招收的那個不知死活的學生,也是他招收的最差的一名學生,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混蛋玩意。
克諾爾斯基的表情,將像活生生的吃下一隻死蒼蠅一樣,十分地僵硬難看,那種陰沉至極的表情,和死了爹孃大概沒什麼區別。
因為,克諾爾斯基從沒想過,原來在這世界上,居然還有人敢罵他。
作為俄國文字的奠基者、語言的開拓者、文學的集大成者,克諾爾斯基享受著整個俄國境內最高的榮耀與待遇。
上一個膽敢對他進行言語辱罵的混蛋傢伙,已經被開除了俄國國籍,變成一個真正的無國籍人士。
是的,就是這麼殘忍!
對待那些膽敢辱罵他的人,克諾爾斯基從不會留情。一個連最基本尊重都沒有的人,沒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此刻,克諾爾斯基壓低了聲音,那張陰沉像寒潭冷水一般的臉上,抹過幾絲陰翳之色,他冷冷地說道:“泰勒夫斯基,你真的是好大的架子。”
正站在講臺上,心中窩火、內心氣憤的泰勒夫斯基,在聽到這句話時,整個人,就像被一桶涼水,從頭頂上,澆到了腳後跟。
這種透心涼的感覺,是沒辦法用言語描述的。
如果你曾在課堂上玩手機時,被“可愛的班主任”抓到,或在看波多野結衣時,被“可愛的爸媽”抓到,那我想,你大概能體會到泰勒夫斯基此刻那種透心涼的感覺。
泰勒夫斯基臉上的表情,徹底地僵住了,臉色更是“唰”的一下,便是變得慘白一片,一絲絲細微的冷汗,從他那張“英俊”的臉上滴落下來,他的手在顫抖,尤其,是那一隻拿著手機的手,顫抖的簡直連手機都快拿不住了。
“老,老師……怎,怎麼會是您呢?”
泰勒夫斯基的聲音,頓時變得結巴起來,他心神劇顫,內心中對克諾爾斯基恐懼極了。
他很清楚,他的這位俄國語言學的教授老師,究竟有多麼厲害。
哪怕他的老師,隨便拿出一個身份,都足以震撼整個俄國。
“哼,混蛋玩意?難道,你是在說我嗎?”
克諾爾斯基是個記仇的人,對泰勒夫斯基剛才說的話,始終牢記在心,厲聲斥責道。
“不,不敢……老師,我說誰混蛋玩意,也不可能說您是混蛋玩意。老師,您是我心目中最偉大人。”
泰勒夫斯基臉上表情很難看,趕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