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心中劇顫,厲喝道。
一想起森哥對付人的手段,將人雙手雙腳,活生生的折斷,他就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老虎,你好歹也是一地梟雄,為了活命,竟連這種話都能說出來。這一塊地方,你不是老大,能他媽是誰?”
森哥俯視著像螻蟻一樣的老虎,怒喝道。
“草,老子要能當老大,又何必跪在地上?”
老虎很害怕,但同樣,心裡也很不高興,怒吼道。
“嗯?”
這時,森哥才察覺,有些不對勁。
他視線冰冷,掃視著酒吧之內的其他人。
“玫瑰,老虎口中所說的老大,該不會就是你吧!?”
森哥輕蔑一笑,眼底滿是不屑之意的逼視著玫瑰,質問道。
“森哥,我這樣一個弱女子,哪裡能當得了老大?”
玫瑰嫵媚一笑,根本不將森哥的脅迫放在眼裡,柔聲回應道。
“呵,我想也不是。”
森哥搖了搖頭,這才很不屑的看向葉軒,質問道:“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老虎口中所說的老大,是你嗎?”
坐在吧檯,葉軒倒了杯酒,細細地品嚐著,根本不理睬森哥。
“草你媽,森哥再問你話,你他媽是啞巴嗎?不知道回應!”
一名光頭大漢怒瞠著葉軒,隨即,他冷著臉,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啤酒瓶,朝著葉軒那邊,兇悍的走了過去。
“草,真幾把狂,看這一酒瓶子下去,你還他媽敢狂嗎?”
說著話,光頭大漢猙獰著臉,拿起酒瓶就朝葉軒頭頂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但還沒等那酒瓶,砸到葉軒的頭頂上時,葉軒右手一揮,“嘭”的一掌,拍在那光頭大漢的腹部。
那光頭大漢,只覺腹部猛地一痛。
“噗嗤!”
那光頭大漢,噴出了幾口鮮血,臉色慘白。
“真沒想到,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還真是有點功夫。”
這時,森哥猙獰著臉,逼近葉軒,冷冷地站在葉軒的身後,輕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