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閒著沒事,關什麼攝像頭?這下子倒好,平白無故又捱了頓打。”
葉軒無奈地苦笑著。
對這種腦殘系列,外加欠收拾的傢伙,葉軒可不會心慈手軟。
盧宇心腸歹毒,居然想拿刀子,割斷葉軒手腳筋。
葉軒豈能輕饒了他!
那把鋒利的匕首,扎穿了盧宇的褲子,死死地釘在,距離盧宇那個寶貝,僅一厘米的特殊位置。
如果刀刃,再寬一厘米,盧宇怕是要成太監了。
盧宇被那把匕首,驚了一身的冷汗。
險些就做了太監,讓他被嚇得臉色蒼白,四肢發軟無力,像條死狗一樣,乖乖地被葉軒踩在腳下。
“你,你剛才和我打賭,還算數嗎?”
盧宇心裡很膽怯,害怕葉軒再揍他,低聲下氣的詢問道。
“呵,我說話,一言九鼎。當然算數!”
葉軒輕蔑地冷笑著。
“現在,距離咱們打賭的時間,只剩五分鐘了。你,馬上就要輸了。”
盧宇狠聲一笑,心中暗暗地竊喜。
一想到,待會葉軒輸了賭約,跪在他腳下,舔著狗臉叫他爺爺的場景。
盧宇臉上的笑容,就會更盛幾分。
爽!
盧宇恨不得將葉軒,永遠踩在腳下。
“呵,你都說了還剩五分鐘,那你傻笑什麼?”
葉軒冷蔑地笑了笑,“啪”的一聲,又甩給盧宇一個嘴巴子,質問道。
“待會,等你跪在我腳下,磕頭叫爺爺的時候,你就知道,我在笑什麼了。”
盧宇滿嘴血沫,但卻不願服輸,他一雙犀利的眼睛,冷到了極點,惡毒的盯著葉軒,狠聲說道。
“呵呵,真無知。待會,等你爸求我饒恕你的時候,你就知道,在你和我之間,究竟有多大的差距了。”
葉軒神情冷漠之至,居高臨下,像看螻蟻一樣,俯視著盧宇,淡漠的說道。
“我爸會求你?你他媽做夢吧!”
盧宇狠聲一笑,怒吼道。
他打從心裡,覺得葉軒所說的話,很腦殘。
他爸可是警局局長,會求一個犯了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