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宇拉過一個凳子,坐在葉軒身前。
那兩名警察,主動地站到盧宇身後。
盧宇像黑幫老大一樣,氣勢十足,一雙冷如刀刃般的眼睛,森冷無比,怒瞠著葉軒,冷漠的說道:“跪下來磕十個響頭,叫一聲爺爺,我能輕饒你,讓你在監獄裡只蹲三年。”
“呵,打個人而已,不可能蹲三年。”
葉軒不是法盲,淡淡地笑了笑,凝視著盧宇,輕聲說道。
“我說能就能。”
盧宇的聲音很冷,氣勢很強橫,蠻橫的說道。
“行了,別在我面前裝逼了。不出一個小時,我就能安然無恙的從這裡出去。”
葉軒不屑一顧的冷笑著,根本不將盧宇看在眼裡,嘲諷的說道。
“你他媽做夢!”
盧宇睜大了眼睛,滿眼血絲如荊棘一般,發狠的吼道。
“呵,敢不敢和我賭一局?”
葉軒臉上,掛著一抹冷漠的笑意,神情平靜而從容,詢問道。
“草,有什麼不敢?賭什麼?”
盧宇憤怒著臉,臉上表情猙獰無比,質問道。
“就賭,如果我一個小時之內,能從這裡安然無恙的出去。待會你就當著所有警察的面,跪下來,叫我一聲爺爺。如果我不能從這出去,我就跪下來叫你一聲爺爺。而且,從此以後,我見你就跪。”
葉軒一臉玩味的冷笑,眼神凌厲無比,逼視著盧宇,輕蔑地說道。
“好!”
盧宇不加思索,就答應下來。
在他看來,葉軒必輸無疑。
要知道,這裡是警局,而他盧宇,是局長家的太子爺,誰敢未經他允許,將葉軒這個狗比給放走?
敢放走,那就是找死。
“你輸定了。”
葉軒冷蔑地發笑著,淡定的說道。
“哼,輸不輸老子不知道。但老子知道,接下來,這一個小時裡,你他媽肯定會過的生不如死。”
盧宇嘴角處,勾勒起一抹冷笑。
他勾了勾手指,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厲喝道:“按住他,我要挑斷他的手腳筋。”
“是,宇哥。”
站在盧宇身後的那兩名壯漢,明顯是穿著警服的假警察。
只見他們臉上,抹過幾絲冷笑,朝著葉軒那邊,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
“呵,這裡是詢問室,有攝像頭,你私自用刑,就不怕留下證據嗎?”
葉軒面無表情,沒絲毫畏懼之意,一臉的淡然從容,詢問道。
“草你麻痺,為了弄你一頓。這裡面的攝像頭,早被老子偷偷地關掉了。”
盧宇發狠一笑,冷聲說道。
彷彿一切勝券在握般,他的眼神,變得更加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