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的。”
葉軒右手提著鐵質甩棍,淡淡一笑,不屑一顧的笑容,讓孫田虎頓時心中一凜,心底竟生出強烈危機感。
孫田虎緊緊地繃著臉,直覺告訴他,眼前這青年,不簡單。
不,該說是很不簡單。
眼前的青年,一雙人字拖、一件大褲衩,梳著短平毛寸,看似簡單至極的著裝,實則內藏不凡。
這是孫田虎的直覺。
他從未見過,有人敢在砸過斧頭幫地盤後,還能表現的這般淡然,甚至有些不屑。
久經風雲,見證斧頭幫興衰,讓孫田虎養成辦事小心的習慣。
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受斧頭幫重用,專門被派來,負責海闊天空,這一個年產值達千萬之多的大型KTV。
海闊天空被砸,收到訊息後,孫田虎氣憤無比。
但即使這樣,他仍保持一點理性。
他很清楚,有膽量孤身一人,來砸斧頭幫的場子,這種人在江北市並不多見。
這人,很可能有大背景。
這是他的直覺。
儘管他的直覺從沒準過。
“小子,你是什麼人?”
孫田虎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眾人收斂一些,嚴肅詢問道。
“我叫葉軒,是一名保安。你們打了我朋友喪彪,這件事,你們打算怎麼了結?”
葉軒冷笑著,那雙眼睛漸漸地眯起來,眼神冷銳至極,像刀子冷刃一樣,緊緊地鎖在孫田虎身上。
孫田虎與葉軒對視著,他從沒見過這麼可怕的眼神。
直覺告訴他,這個青年很危險,應該殺過人,而且不止殺過一個。
孫田虎曾捅死過人,雖誤殺,但現在想起來,仍會心有餘悸。
可眼前這青年,眼神裡沒絲毫情感可言,明顯是殺過不少人,心性變得足夠冷血,在面對他人生死時,就像看待動物的生死一樣,根本沒任何感覺。
一旦得罪這種冷血之人,那等待著的結果,無疑將會是……死。
孫田虎嚥了咽口水,一滴冷汗從他額頭滴落,他冷凝著眼睛,瞪大眼珠,盯著葉軒,沉聲說道:“喪彪不是我們打的。”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孫田虎說的心驚膽顫。
“哦 ~ 不好意思,今天我來這的目的,並不是追究是誰打傷的喪彪,而是剷除斧頭幫。”葉軒淡淡地笑著,晃動著右手的甩棍,冷聲說道。
“大哥,這狗比就一個人,咱們兄弟一哄而上,弄不死他就怪了。”
馬仔一樣、染著黃色頭髮的小弟,走近孫田虎,狠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