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從腰間摸出了一塊紫色玉佩遞給石莊州州長。
那塊玉佩雖小,但是卻十分精緻,上面刻著一個大大的曹字。
石莊州州長顫抖著雙手接過了玉佩,感覺這一切簡直都像是在做夢一般,而他本人更是過於激動,直接顫抖著身軀朝著曹貂跪了下去,叩首道:“多謝曹公公大恩,小人為曹公公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曹貂笑了笑:“不用你死,只要你乖乖的坐穩你的石莊州州長,待本公公找到龍興祖脈回去覆命的時候,便是你升官發財之日。”
石莊州州長喜極而泣,道:“小人叩謝曹公公大恩。”
而那些在坐的官員紛紛開始裝腔作勢的將石莊州州長拉了起來,雖然他們表面笑眯眯的,心裡卻不知道已經咒了石莊州州長多少句了。
只不過是幾句話,便得了一大堆金銀,還得到了曹貂這有大人物的一塊貼身玉佩和賞識,這種運氣,真是羨煞旁人。
當然,礙於曹貂在場,石莊州州長此時本就比他們官大,日後更是前途不可限量,他們自然不敢表露出什麼來。
這時候,曹貂站起身來,拍了拍石莊州州長的肩膀說:“好好幹,今後多努力,有的是前途。”
說完,他便負手帶著那幾名紫軍軍官離開了中軍大帳。
待到曹貂離開後,那些官員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紛紛湊到了石莊州州長面前,開始想法設法的討石莊州州長歡心,甚至有些以前與石莊州州長不太和諧的官員,也親密熟絡起來。
石莊州州長與那些人一一握手,在心底感慨道: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啊!
而另一邊,曹貂出了中軍大帳,目光變得銳利起來:“召集所有勘測小隊,鐘山集合,就算把鐘山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龍興祖脈。”
那名紫軍軍官對石莊州州長抱有懷疑態度,於是問道:“曹公公,若是找不到呢?”
曹貂挑了挑眉,怒喝道:“若是找不到,就要了石莊州州長的腦袋,也要了你的腦袋。”
那人不敢再多言,急忙按照曹貂的吩咐下去傳令、佈置。
曹貂停下了腳步,看著萬里無雲的晴空,心裡暗道:希望一切順利,也希望不要再見到小琪。
……
……
山海市,駐軍區醫院內,關老將軍旁邊。
韓信重傷昏迷,生死未僕,臉色一片蒼白,看著就是一幅快要斷氣的樣子。
而關飛和張百戰二人陪在旁邊,臉色都不太好,甚至眼裡隱隱有不甘和怒火。
那一戰實在打得太憋屈,不說人家軍隊和他們的軍隊就不在一個檔次,直接被實力碾壓了。
結果人家的主帥修為也是通天,一個人打他們三個還綽綽有餘,如果不是楚鳳和那二十二個神秘人及時出現,可能韓信就交代在了那兒。
此時無論是關飛還是張百戰,都對韓信這個年輕的首長有著深厚的感情,敢於與將士共上戰場、共存亡的軍官,在漢唐真的一覺不多了。
這樣的鐵血軍官,當然不能英年早逝,否則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說起楚鳳,二人倒也是佩服不已,那個江湖最強的男人,漢唐首屈一指的豪俠,在拼著受傷的代價救下楚鳳後,便一句話不說就離開了。
似乎他救人只是出於單純的想救,而不是因為什麼複雜的利益關係。
看著楚鳳如此行事,張百戰和關飛不禁在心底感慨一句:大丈夫,當如是也!
就在這時候,有人走近了醫院病房。
張百戰和關飛吃了一驚,在山海軍區,是什麼人能夠無視禁制直接來到這裡,不會是什麼詭異莫測的敵軍吧?
不過在他們抬起頭來那一刻,二人便呆在了那裡。
來的並不是山海軍區的人,也不是什麼敵人,而是溫文爾雅的南王。
一向面色平靜波瀾不驚的南王,在看到躺在床榻上,生死未僕、正在全力搶救的韓信時,臉色竟也一片蒼白,眼眶有些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