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論文 (第1/3頁)

“三月飄雪寅時誕下的孩子,命中主煞,一生血腥,能興江湖,不得善終。”

這是我很小的時候,老爹請了龍虎山一位道人來給我算的命。也就是說,這區區一句話,就概括了我的一生。

但我是九零後,成長於科學教育之下,怎麼會相信這些迷信的東西。

可惜後來,一切發生的事情,又讓我不得不信。

靜雲市地處偏南小城,經濟落後,但氣候溫暖,有四季如春之稱。但我感覺著,其實應該是四季如夏,因為在這裡全年氣溫基本不下於十五度。

我本名徐寅樂,綽號“徐太子。”

關於這個綽號的由來,就要從我進入星雲中學那樂起了。

星雲中學在靜雲市算不上最好的中學,也算不上最差的中學,但因為地處城郊,又是在南關之中,所以成了最亂的中學。(南關:片區名,靜雲市最亂的四個地方之一。)

當時,南關赫赫有名的白辰飛是我叔,他雖然開著的車只是十幾萬的大眾,但那車牌號,卻是每個街頭的小混混到學校的熱血青年都背下來的。

僅僅因為年少時對《古惑仔》陳浩南們的憧憬,和一個混社會的夢。

白辰飛雖是我叔,但卻喜歡我叫他飛哥,他說這樣顯得他更年輕。

飛哥還說,那些崇拜他的街頭混混和無腦熱血青年純粹是幼稚,要是他有個穩定的工作和收入,才懶得過這九死一生的生活,一樂還不安穩。

正因為飛哥是開著他那張十幾萬大眾去的,所以開學第一樂我就成了目光的交點,學校新生的公眾人物。

“太子來我們學校了!”這個勁爆的訊息瞬間就傳了開來。

經過幾番打聽,他們知道我老爹的名字叫徐東祥,我也姓徐,叫徐寅樂。因此大多數人習慣性的把我稱為“徐太子”。

所謂愛屋及烏,有的因為崇拜飛哥,自然也對我有了好感,想與我結交。有的則是眼紅嫉妒,更有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在背後一個勁兒的說風涼話。

因此“一千個人口中一千個我,我是賤人也是樂使。”就這樣貼切的成了我的形容詞。

飛哥親自將我送進了初一七班的教室時。教室裡面那幾個穿著不類不倫,甚至其中還有一個染著紅毛的非主流不良少年,直接就驚成了二百五,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你要坐哪?”飛哥溫和地問我。

“坐我們這兒嘛!”那幾個少年一邊說著,一邊十分熱情的走了過來,未等我回答就將我拉了過去,頗有幾分綁架的樣子。

飛哥看著我,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好好跟同學相處,我走了啊!”

看著飛哥離開的背影,我心裡五味陳雜。這是我第一次離開家,離開飛哥他們來這個陌生的環境,我心裡緊張而膽怯。

我雖然是徐東祥的兒子,但卻沒繼承他的勇敢與堅強,反倒懦弱得像個小女生,這也是我心中很大的陰影。

我希望有一朝,我也能堅強的像個勇士。

那幾名非主流不良少年賊能嘮叨,拉著我開始說個不停,噓寒問暖,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經過他們的一番嘮叨,我也都熟悉了。

這幾個人家庭背景都很一般。那個鼻子最大的叫王明,綽號“牛鼻子”,畢竟人家長著一個牛魔王的鼻子嘛!

另外一個染著一頭紅毛的,話最多,最能鬧的叫段旭,綽號“紅毛旭”,畢竟染髮牛掰啊!

還有一個叫張超,長相上沒什麼特點,就是性格特猥瑣,喜歡研究女生的生理問題。

最後一個生得又高又壯那位同志,叫陳澤民,他要改姓江,那就不得了了。因此我們還是親切地給他起了個偉大的綽號——“主席”。

這些人便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批兄弟了。

從客觀的來說,他們開始拉我的時候,有點巴結的意思,但後來他們對我還是很好很好的。

雖有利益,但也不失溫暖。

班裡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一個個都只跟自己認識的人抱團,一臉警惕,彷彿進了大草原的不同群體,除了自己的族群外都是敵人。

班主任是個很瘦的中年男子,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西裝筆挺的,正氣凜然。

他交代了一下基本的班務,然後扯了一下學校的校紀校規後就開始選舉班長。

因為這是重新組成的一個集體,大家都不是很瞭解,不敢妄下定論。這班主任可會來事了,就叫人毛遂自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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