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溫候看著城外不斷彙集的大軍,笑著揚手阻止了刀斧手繼續對袁府上下上百口人的繼續s。
白馬公孫策馬而出,叫陣道:“傳聞呂溫候縱橫天下無敵手,乃後漢第一英雄,想不到也會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逼戰!”
呂溫候大笑說:“縱橫天下無敵手太過誇張,你們盟軍中的客卿姬羽不就能重創本將軍,我看爾等皆鼠輩,還是叫姬羽來吧!”
白馬公孫勃然大怒,說:“呂溫候既然如此自信,可敢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呂溫候微微一笑,提了方天畫戟走下城池,然後接過了部將手中赤兔馬的韁繩,翻身上馬。
這時候,虎牢關守軍開啟了那高聳而巨大的硃紅色大門,呂溫候單騎策馬而出。
城上自有無數壯士,為其民鼓助威。
赤兔也不愧為神馬,在出城的那一刻瞬間化作了一道光影,朝著白馬公孫閃去。
在赤兔化作光影的那一刻,呂溫候也揮動了手中的方天畫戟。
戟芒冷冽,賽過嚴冬飛雪。
與此同時,白馬公孫也揮動了手中的槊,朝著那一道極快的光影刺了出去。
可惜那光影在接近白馬公孫的時候,那道如閃電一般刺出的戟芒,以近乎不可思議的速度,忽然變幻了攻擊方式。
化刺為斬!
白馬公孫瞪大了眼睛,想要改變自己的攻勢,招架住呂溫候這猛烈一斬,但卻又無能為力去改變什麼。
因為他不是呂溫候,能夠以如此之快的速度,隨便改變自己的攻勢。
最終,那道如月的戟芒斬在了白馬公孫的腹部,頓時白馬公孫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吐血倒飛了出去。
他小腹的甲冑,也盡數碎去,散落在了風裡。
在秋陽的照射下,折射出點點光亮來,就宛如一堆散落在地面上的玻璃渣子。
一個回合,重創白馬公孫,呂溫候並沒有再繼續進攻,而是看著不遠處重重跌落在地上,滿嘴鮮血,如同死狗一般的白馬公孫,一臉不屑地冷笑道:“與我大戰三百回合?你不配!”
看著威風面的呂溫候,路諸侯的聯軍是又氣又無可奈何。
這時候,一名叫做王仁的諸侯身後衝殺出了一名提槍部將,直奔呂溫候而去。
路諸侯聯軍一看,正是名將方悅!
結果,就見呂溫候眼中閃過一絲譏諷,跟著方天畫戟一刺,戟出如電。
那方悅剛剛來到呂溫候身前,提起了手中的長槍,欲要進攻,就被這如閃電般的直刺,洞穿了胸口,一命嗚呼了。
呂溫候出手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方悅根本反應不過來。
方悅身死後,呂溫候放聲大笑:“爾等鼠輩,豈配與我呂溫候相戰,還是叫你們的姬羽將軍來吧!”
這時候,路聯軍中,一名叫做穆順的名將又提槍策馬衝了出來,邊衝邊喊道:“賣主求榮的溫侯小兒,休要猖狂,爺爺這就來取你狗命。”
呂溫候嘆息了一聲,一臉惋惜地說:“會叫的狗,總是不太會咬人!”
也就在這時候,穆順策馬來到了呂溫候的面前,一槍朝著呂溫候刺了過來。
就在那道刺目的槍芒要接近呂溫候門面的時候,他手中方天畫戟一揚,斬出一道亮芒來。
頓時只聽“鏗鏘”一聲脆響,那方天畫戟斬出的亮芒瞬間截斷了穆順的槍芒,穆順那把長槍的槍頭,也在這一瞬間飛了出去。
在戰場上武器被損,乃將者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