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賈說:“因此對於地靈秘境初次考核的獎勵,很多兄弟是期盼的,而且羽哥不現在也缺一把靈兵。”
“那一日,天光灑下,兄弟們看見的內容是佔金縣,護金縣,如今金縣我們已佔,且白日裡,惡匪前來,也被羽哥你全部擊退,應當也算完成了護金縣,可是卻為何沒有靈兵獎勵出現?”
姬羽問:“這是你的疑惑,還是大家的疑惑。”
龍賈聞言,有些緊張:“羽哥,自然是大家的疑惑,你說什麼做什麼,龍賈必然是深信不疑的。”
姬羽笑道:“擊退了惡匪,並不是護金縣,應當是解決了匪患,那支隊伍雖然有百人,卻只是這隻土匪的一小部分。”
龍賈若有所悟,行了一禮說:“多謝羽哥能夠為兄弟們解惑。”
姬羽說:“無需客氣,還有靈兵一事,我雖然是缺一把靈兵,但獎勵的靈兵若不是一把我看得上的楚戟,我斷然是不會與兄弟們爭的。”
龍賈怔了怔,一臉認真,斬釘截鐵地說:“羽哥,我龍賈就算窮盡此生,也定為你找一把配得上你的楚戟來。”
這話,伶月也曾說過,因此姬羽朗聲大笑。
午後,雲海漸散,日光漸盛。
燕定山五燕昨日一醉方休之後,今日起來,便是離別,難免傷感。
男兒的傷感,是在心間的,說不出來的。
四燕看向了千里燕,紅了眼眶,卻是忍著沒流下淚來。
老大說:“我們送你!”
以往老大的聲音總是威嚴的,可今天威嚴裡卻有著一絲顫抖。
千里燕別過頭去,說:“好的!”
他早已經淚流滿面。
於是,千里燕背起行囊,從仙桌站了起來,闊不走了出去。
千里燕在前,四燕在後。
五個男兒,紅著眼睛,一人淚流滿面,四人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來到山寨門口,千里燕的心是顫抖的,莫大的悲傷席捲心頭,許多年輕,他才上山時,大概跟那位赤衣將軍一樣,年十二,自輕狂。
時間過得真快,如今他已經到了而立之年,卻是要離開這個他生活了sbnn的大家庭,離開這些經歷了sbnn生死、朝夕相處的兄弟。
少年為匪,而立從良,這怎麼說也是一些傳記、演義裡夢幻般美好的故事,如今卻活生生的發生在他身上。
他抹了一把眼淚,轉過身來,對著四位哥哥跪拜了下去,顫聲道:“此一別,不知再相見時是何年。”
“我千里燕雖然不再為匪,但四位哥哥,永遠如我的親大哥一般,望四位哥哥保重。”
四燕抱拳道:“祝五弟一路順風。”
千里燕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一時間,原本剛剛止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
再見了我的青春,再見了我的兄弟,再見了曾經讓我最逍遙快樂的家,願來生,我們還是兄弟!
千里燕默唸著這句話,順著燕定山的山道,就此離去。
他不敢回頭,怕一回頭,便再也捨不得走了!
這時候,應當高歌一曲送別!
金縣內,雖有靈氣,卻很稀薄,如果不是靠姬羽的丹藥,可能他們的境界前進速度,簡直可以用龜速來形容。
沒匪寇來,無匪可殺,自然不能打發時間。
而且有匪寇來,也無匪可殺,因為羽哥頃刻間便全殺了。
於是,日子自然是百無聊賴。
那些追隨姬羽的城中城弟子,自然只有相互切磋、n打發時間。
韓星在城中城中,便覺得無聊透頂,如今金縣這種日子,又怎麼耐得住寂寞,於是他興沖沖的跟著師爺去查戶口了,而且還不亦樂乎。
但很快,韓星便發覺,這件事情雖然能夠很好的打發時間,但對人來說,卻是一種苦不堪言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