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塵,你說你看到我們背後有怪獸,現在還有嗎?”張天宇問道。
張洗塵看了看之後道:“除了師伯都沒有了。”
“……”夫易一聽,原本便黑漆漆的臉色終於徹底崩壞了,直接怒道:“張洗塵,你不是故意逗我玩吧?”
張洗塵一看這便宜師伯似乎真的生氣的,連忙收起笑臉,一本正經道:“剛才進門之時,大門上的兩位門神將師父和晨露師叔背後的怪獸打跑了,不過師伯你背後那個怪獸太厲害,門神打不過。”
“……”夫易聽後頓時無語,左手一番封天鏡在手,隨後運氣直接逼出一道霞光向自己掃過,臉又變成了夫易原本的臉,同時對著張天宇道:“你看到什麼了嗎?”
張天宇卻搖搖頭道:“沒有,如果這東西真的存在的話,我覺得恐怕未必是鬼神之力。”
“那是什麼?”夫易連忙問道。
張天宇想了想道:“讓我想想……”
“師叔還會變臉?”姐弟二人看著夫易變了樣子,不由好奇道。
晨露笑了笑道:“是啊,師伯會變臉。”
夫易無語的看著二人,隨便又是一道霞光掃過,又變回了姜少雲的樣子。
兩個孩子還真的以為是在變戲法逗他們玩,當即高興的拍手叫好。
突然,張天宇張口道:“洗塵,你剛才說你看到門神把兩隻怪獸打跑了?”
“對啊。”張洗塵點點頭道。
張天宇再次沉默片刻之後,直接從乾坤戒中取出一個黑漆漆的小鼎端於左手之中,同時右手捏劍訣,口中唸唸有詞。
隨著張天宇口中咒語越念越快,那黑漆漆的小鼎居然放出三寸金光,更有絲絲檀香之氣從中傳來……
“天師丹鼎,紫氣騰騰,誅邪退避……”
就在這時,張洗塵突然驚訝道:“師父,師伯身後那個怪獸讓一個白鬍子的老頭打跑了!”
張天宇此時正在專心施法,並沒有聽到張洗塵在說什麼,待其完功之後,便問道:“怎麼樣了,洗塵?”
張洗塵連忙道:“剛才師父召喚出一個白鬍子的老頭把那個怪獸打跑了。”
張天宇聽後點點頭道:“這就對了,那個怪獸並非神鬼,而是信仰之力,當真沒想到這久安城居然臥虎藏龍,我還當真是小看了風逸寒那個老賊了。”
“你確定是風逸寒那老賊?”夫易反問道。
張天宇點點頭道:“你不需要去懷疑風波莊那位,我雖然看不透其修為,但是他卻給我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所以他若要害我們的話,只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不需要動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而且最重要的是,信仰之力這東西是人族研究出來的,所以連龍嘯雲那老狐狸也不需要去懷疑。”
“信仰之力是什麼啊?師父!”夫易和晨露還未問,張初塵卻快了一步。
張天宇嘆了口氣道:“信仰之力,即是字面意思,靠著無數信徒的信仰而產生的一種神秘的力量,這種力量從發現直到現在,除了同樣以信仰之力對抗,完全沒有別的辦法,當年西方異族曾有一個大教便是靠著億萬信徒產生信仰之力而輝煌一時,不過此乃旁門左道之術,終究不比我玄門大道,千年前魔族入侵之時被魔族屠盡。”
“世間居然還有這等神奇的力量!”夫易頓時一愣,但是卻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已經在他的腦海裡紮根生芽,日後開花結果之時,便是其大放異彩之日。
張天宇點點頭道:“我也是剛才聽洗塵說是被門神打跑了才反應過來,一試之下果然靈驗,要知道這門神本不存在,祂們這兩位神就是被著無數人的信仰憑空製造出來的,所以我便以天師鼎一試,此物乃是我天師一脈供奉先祖所用,經過這無數歲也,其中信仰之力絕不比門神差。”
“哦……”晨露恍然大悟,隨即道:“也就是說,洗塵剛才說的白鬍子老頭,其實就是你的先祖?”
張天宇搖搖頭道:“不不不,我們一族供奉的不是我們自己的祖先,我們供奉的是三清道祖中的太清道祖道德天尊,因為我們的先祖便是師承太清道祖,所以洗塵看到的應該是太清道祖才對,當然,也不是真的太清道祖,不過是我們一族千萬年來的信仰之力凝成的虛影罷了。”
“真是太神奇了。”夫易不由驚呼道。
與此同時,一處黑暗無邊的破舊無比的宮殿之中,一個虛影猛的吐出一口黑血,原本便有些虛幻的身影更加飄忽不定。
隨後一聲令下,湧入五道黑衣蒙面人,以一身材嬌小之人為首,而此人正是三天前夜晚與風逸寒幾番雲雨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