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易折騰了整整半個時辰,想盡辦法,還是未能將這隻怪鳥從頭頂上弄下來,反而硬是把自己搞的精疲力盡,終於長長嘆了口氣,選擇了放棄,而且說實在的,他倒也並不是真的有多討厭這隻怪鳥,只是未經他的同意便將他的頭當成窩,而且還長的那麼醜,實在是讓他有些鬱悶。
既然現在既然弄不下來,也就算了,就像千年前有句話說的非常好,不能反抗,就去享受,雖然夫易沒有聽說過,但是此情此景,用這種話形容最恰當不過了。
這半個時辰的功夫,張天宇已經爬上梧桐樹轉了好幾圈,什麼都沒有找到,不由有些失望。
眼下看到夫易不再折騰了,便笑道:“好了,我們想辦法出去吧,我的存糧不多了,如果再出不去,晨露姑娘就要餓肚子了。”
聽到張天宇這麼說,晨露不由有些臉紅,張天宇的存糧原本就不多,在遇到他們之後,夫易和張天宇以有辟穀術為由並沒有吃任何東西,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她一個人吃掉了,要知道她可是個女孩子,傳出去會很沒面子的。
夫易當然知道糧食的重要性,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好吧,我們走吧。”
但就在三人轉身離去之時,那隻怪鳥突然不停的發出“BIU!BIU!”的尖叫,同時用小嘴不斷的啄著夫易的頭髮。
夫易不由有些惱火道:“幹什麼!”
怪鳥似乎能聽懂夫易的話,揮舞著小翅膀不斷鳴叫,彷彿在告訴他什麼事情,可惜在場的三人沒有一個人能聽懂它在表達什麼意思,於是只得搖搖頭,繼續往洞外走去。
誰知,這怪鳥看到三人繼續往外走,彷彿瘋了一般,瘋狂的啄著夫易的腦門,雖然不是很疼,但的確也是麻煩的很。
晨露畢竟是女孩子,心思比較細膩,於是對著夫易頭頂的怪鳥道:“你是不是捨不得離開這棵大樹啊?”
那怪鳥似乎真的能聽懂人話,聽到晨露這麼問,小眼睛一眨一眨,嘴也不停的一上一下,似乎是在點頭。
晨露見此,連忙對二人道:“這小傢伙似乎捨不得離開這棵大樹,但是好像又不願意離開夫易,這可怎麼辦啊?”
夫易聽後心中卻反而一喜,如果這小傢伙不願意離開大樹的話,他們現在如果一意孤行往外走,這小傢伙會不會從自己的頭上離開呢?
於是夫易不由有些歡喜道:“我們快走,看看它在這棵大樹和我的頭之間會怎麼選擇!”
說著一馬當先便往外走,怪鳥一看夫易還往外走,似乎有些生氣,一張小嘴不停的在他腦袋上啄,雖然它的力氣不大,但是每次都啄在同一個地方,次數多了自然會感覺到疼。
夫易不由有些生氣道:“你既然捨不得大樹,為什麼還要跟著我?”
小鳥聽到夫易這麼說,似乎極為委屈,兩隻小眼睛一眨一眨居然擠出晶瑩剔透的淚水,雖然這隻怪鳥看上去奇醜無比,但是似乎很通人性,看到怪鳥流淚,晨露不由感覺有些心痛,於是對夫易道:“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們呆會再走,想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
“能有什麼辦法,難不成把這棵樹也一走帶走不成?”夫易有些懊惱,隨口說道。
誰知夫易此言一出,那怪鳥小嘴再次一上一下似乎在點頭,晨露看在眼中不由有些疑惑,便對著怪鳥問道:“你是說把這棵樹搬走嗎?如果是的話,你就轉一圈。”
晨露話音剛落,那隻怪鳥居然真的撲騰著小翅膀,歡快的在夫易頭上轉了好幾圈,同時口中不斷髮出“BIU!BIU”的叫聲。
夫易感覺到小傢伙在他頭上折騰,就已經猜到肯定是真的在轉圈,不由連連咂舌道:“我可搬不走!”
說著轉頭對張天宇問道:“能搬走嗎?這該死的醜鳥不是玩我們的吧。”
張天宇尷尬的搖搖頭,嘆了口氣道:“我也沒有辦法,先等一等,看看它到底要幹什麼。”
晨露聽到二人的回答,知道就這樣搬走肯定是不可能了,於是便對怪鳥道:“這樹這麼大,我們搬不走啊,你不要怪我們,如果你真的捨不得這棵樹,你就留下來吧?或者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把這棵樹搬走,你教我們!”
怪鳥聽到晨露的話後,連忙再次點點嘴,然後便撲騰著小翅膀,飛到了大樹旁,然後一直在樹根處不停的扇動的小翅膀一跳一跳,似乎想跳到樹上面去。
“你想上去?”張天宇連忙問道。
怪鳥回過身來點點“嘴”,張天宇連忙對二人道:“你們先等一下,我上去看看。”
說著便走到怪鳥旁邊,將它捧在自己手中,隨後運氣於雙腳之上,整個人橫著走在樹幹上,當他到了那個放著鳥窩的樹杈上停了下來,對怪鳥道:“是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