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天絮絮叨叨的說著,說了自己曾經多麼的厲害,說了現在有了希望跟夢想,想去楚易天以前的世界看看,還說了現在有些膽小怕死了,深怕現在這副殘軀被別人找到發現給滅殺了......
從白天到黃昏,林興風就陪著他坐著,偶爾插插嘴問上幾句。原來的世界就少有傾聽者,大多數人都是一個勁的忙著忙那,即使心中有千萬言,可到嘴邊了才發現也無人可以訴說。
溝通交流本就是人的天性,而林興風恰哈就喜歡傾聽,也懂得溝通的方法。要是你不問、不管,不接嘴,一個人嘮叨久了,得不到回應,也便沒了繼續吐露心扉,說下去的慾望。
楚易天說今天感覺很舒心,因為從來沒有人聽他訴說這麼久的,千年的寂寞,遇上他林興風感覺也很值得。
楚易天讓林興風答應自己兩件事,林興風想也沒想就覺得只能答應一件事,畢竟誰知道這厚臉皮的傢伙會不會蹬鼻子上臉呢。結果仍舊被他套路了。
“那你必須答應我第二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咱們出去後幫我收集找到身體其他部分。第二件事就是你得讓我跟在你身邊。”
林興風連忙打斷說到自己喜歡女人,完全不是雙性戀,結果楚易天樂呵的笑了笑,“我也喜歡女人,而且我還有幾個老婆的,跟在你身邊,是為了將來能去你以前的世界。”
林興風明白他說的以前的世界是什麼,可也懶得開口回答,畢竟現在修行都無望的,什麼時候才能達到他所說的高度呢。
見天色漸晚,楚易天帶著林興風回到了以前的山洞,那片黑色矮山太過怪異了,林興風可不願睡在那。
入夜,林興風發著呆想著那幾位大妖,想著他們背後的妖聖,那可是連楚易天現在都需要藏掖著存在,那他所說的界主又有多厲害呢,他給自己的星辰訣又是種什麼東西呢,自己到底還有沒有修行的希望......
清晨,林興風打著哈欠走出山洞,看著正坐在晨風中,望著日出的發呆楚易天有些疑惑,這咋又來了?
楚易天看著天邊的雲彩漸漸被被染紅,頭也不回的問道:“昨天給你說了規則,你覺得規則是什麼?”
林興風掏出酒葫蘆泯了一口,看著天邊的日頭翻過了白雲,金光瞬間遍灑大地,想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是約束吧,約束有些人不能為所欲為。”
楚易天站起身來,揹著手笑著搖了搖頭,“那可不是,被約束了說明你還不夠強,還沒有能制定規則的能力。規則是一種保護,對弱者的保護。”
“你那個小世界不准許外界的人進來,就是對你們的保護,到達一品境界又得跨金橋而出,那也是對於弱者的保護。真正的強者是約束不住的,只是他沒興趣對弱者下手罷了。”
林興風一頭霧水,這大清早的說這些幹嗎呢,你要是個真正的強者怎麼會被封印住,切。
楚易天回頭瞥了一眼林興風,笑著說道:“這些天你自己待著,我那個洞裡有一個簡單的傳送陣,能傳送到我被封印的地方,我要閉關了。”說完朝下一揮手,留下一隻套著鐵鏈的花豹就消失不見。
林興風盯著豹子,見它趴在地上瑟瑟發抖,仔細打量它的模樣,像極了當初引誘自己在重力場中廝殺的傢伙。見它這幅熊樣哪有當初那傢伙兇殘,於是挑逗的踢了它一腳,可這傢伙卻唯唯諾諾的向旁邊拱了拱,絲毫沒有反抗的心思。
林興風嘆息一聲,看來牛頭說的沒錯,楚易天收拾了不少妖獸,來到了這裡了就別想著出去。於是蹲下身,把系在它脖子上的鐵鏈解了下來,順帶抱起它把它扔了出去,可誰曾經,這花豹居然夾著尾巴又跑了過來趴在林興風腳邊。
林興風有些恨鐵不成鋼,但也無可奈何,反正自己也出不去的,不如就帶著花豹混日子吧。
一天下來,林興風發現這花豹至少也是五階妖獸,是開啟了靈智的,讓它去抓些肉食,它也能叼著鳥、兔回來。可這麼閒下去真的太無聊了,真不知道以前那幾年是怎麼過來的,這難道就是物質越豐富精神越感到空虛匱乏?
不行!得找點事做。林興風決定主動幫楚易天想辦法掙脫封印,在他的想法中,封印肯定需要一個陣,陣就得有陣眼,破壞掉了陣眼,應該就能行了。
林興風自負看了不少小說,只有擁有靈性的東西才能充當陣眼,那麼破壞它就簡單了,那就是汙染它啊!黑狗血、汙穢.物,這些東西在英叔的電影裡就是常用來破壞陣法、靈器什麼的。
不管他能不能行,總得要試一試,於是乎林興風又興致盎然起來。黑狗血交給花皮豹子,讓它去抓只全身黑色的狼,那還是挺容易的,畢竟狗的祖先就是狼,說不定比黑狗血效果更好些,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花皮豹子就興奮的跑了出去。汙穢.物嘛,林興風就自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