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青年咬了咬牙,靈氣化為長槍,提槍便衝將過去,長槍如龍,靈氣雄厚噴湧,化作一條白龍撞向對面文人。那文人抬手一揮,一隻巨虎撲殺而下,張著巨口咬向白龍頸部。
看來青年選擇了廝殺。
青年修士不斷灌輸靈氣,白龍也隨即變大,回首咬向巨虎。一口之下,白龍哀鳴,而巨虎身形暗淡,畢竟是靈氣所化。
他緊皺眉頭,揮槍橫掃,白龍便揮動利爪,抓向巨虎。龍長山並不理會,又是袖袍一揮,一隻巨虎顯現出來直接撲向青年。
臺下眾人大罵:“真特孃的不要臉!快下了吧,沒必要跟這種人拼殺。”
青年聞聲並不理會,橫槍抵擋,長槍聞聲碎裂,胸口衣衫露出幾道血痕爪印。白龍也頃刻消散。只見他目露狠色,渾身包裹靈氣撞向龍常山,想來是要近身搏鬥。
龍常山冷冷一笑,一手直接按下,雙虎立馬消失,憑空出現的巨掌狠狠拍下,青年頓時被砸趴了下來,見他還想掙扎起身,又是一按,巨掌落下,包裹著身軀的靈氣支撐不住,破碎消散在了天地間。
青年靈氣耗盡,護身的靈氣都被擊碎,嘴角流著鮮血,巍巍顫顫的爬將起來,身上長衿染血,不斷有血從雙臂冒出,胸前的抓痕也變的更寬,細看之下能發現森森白骨。
一漢子跳上高臺,站立在二人中間,鬚髮飛揚,怒目直視著龍常山:“我來會一會你!”
帝都老者出言:“比鬥還未結束,既然選擇了上場,也理應承受這般後果,有次磨難今後也會更加穩重,未嘗不是件好事。”
“去特麼的好事,清風國不講武德!以後我這招紅館,清風國來客都得加銀子。一層多加一枚金玉,五層房錢,一宿多加十枚金玉!”林二爺不知從哪鑽了出來,站在林興風身後朝臺上大吼。
“好哦!”聖荒域眾人歡呼,馬松新很是無語,抱拳朝林俞財拱了拱手,林二爺有氣,冷哼一聲並不回禮作應。
清風國那邊一臉尷尬,人家主人發了狠話,以後還得受著,這次爭鬥看似智取佔了便宜,實則以後可是吃了大虧啊,都默默嘆氣心道不該,林二爺不該如此無情啊!
漢子朝林二爺拱手行禮,二爺微微點頭,那漢子便退下了臺去。
林興風、上官雪打算起身給(大舅)讓座,林俞財按著二人讓他們坐著,笑著開口:“侄媳無須多禮,都是一家人,我侄子林興風人中龍鳳,一表人才,將來肯定待你不薄...”還未說完,林興風急忙紅著臉咳嗽打斷,這越說越離譜,還人中龍鳳,修行都不成,咋還成了龍鳳了。
上官雪羞紅了臉,樓管事柳腰輕晃,微微抖動著像是在憋著笑容很是費力。林二爺平時待他們極好,除了事關林家,事關小侯爺,其餘時候從不露威嚴,很是和藹友善,當然對她們也很愛調笑。
林二爺發窘,瞥了一眼美婦說道:“樓管事可是近日太過操勞,身子不好,要不我幫你扶著,止住顫抖。”說完掃了一眼美婦胸前。
美婦挺直胸膛,嬌笑開口,望著二爺嬉笑道:“好哇,正想讓二爺扶著呢,站久了還真覺地有點累了,還望二爺憐惜奴家。”
林興風又是咳嗽了一聲,心中樂道,大舅你這調戲人家也得分分場合吧,我這未過門的媳婦還在旁邊坐著呢。
林俞財正色道:“還是好好觀看比鬥吧,修行之人久站一會兒並不妨事。”便不再開口接美婦的話。
樓管事也收起笑容,很是擔心的看著場中青年,希望他儘早認輸。
青年搖晃著身子,閉起雙眼,眾人以為他要妥協認輸,畢竟實力差距明顯。
只見他睜開雙目,流著血的傷口撕裂開來,鮮血噴湧而出,雙眼圓睜勢做拼死一擊。那噴湧出來的鮮血化為靈氣,靈氣染成了紅色,快速聚成一條血龍,直朝龍常山撲了上去,而後青年倒地,不知生死。
那血龍撲將過去隨後突然大漲,鮮紅血色也逐漸變淡,血紅小龍變成了粉色巨龍,模樣甚至怪異。龍常山皺眉,雙手抱拳成握刀之狀,然後狠狠劈下,刀光湧動,與巨龍撞在一起,臺中頓時颳起一陣狂風向周圍擴散,老者衣袖輕揮,四散的狂風就此打住並未離開高臺。等狂風過後臺中靜靜地躺著一人,站著一人。
老者輕聲開口:“第四場,清風國勝。”
林興風很是疑惑地看著上官雪,上官雪回眸一笑耐心地解釋道:“血液藏靈,修士多年吸納靈氣調節周身,血液便蘊含著靈氣。他激發血中靈氣拼死一擊,所以龍成紅色,不過本身就是四品巔峰修為,這一番惡戰,靈氣耗盡之下壓力未減,所以有幸突破三品,為此那血龍吸納了天地靈氣變得巨大,因禍得福啊!”
原來如此,林興風點了點頭,也為年青修士感到慶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