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羅松出手之狠辣,無論是玄衣老者,還是儒雅男子都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畢竟在這殘酷的修煉界,若想不被他人所殺,就必須殺伐果斷,這也是死靈組織內部的教義所在。
這樣的人不僅不會受到懲罰,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講,很有可能被死靈組織大力培養。
也正是因為如此,死靈組織才吸納了很多殘忍、有野心有桀驁不馴的一批修士,死靈組織的整體實力,也不是哪一個勢力所能比擬的。
羅松的這種做法,不僅令玄衣老者和儒雅男子很滿意,更是震懾了同為競爭者之人。
凡是對他出手之人,他自然不會客氣,若是出手狠辣之輩,直接滅殺就是,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和壓力。
好在羅松並沒有主動對其他人動手,這讓其他人感到慶幸,畢竟就羅松剛剛展現出來的實力,在兩百多人之中,足以算得上強者之列,在沒有動用煞血刀之前,八成修士都不能與之對抗。
煞血刀固然能讓他們的實力增幅,但能站在這裡的人,誰還不是有煞血刀,可以想象擁有煞血刀的羅松,其實力將更加恐怖。
震懾眾人之後,羅松沒有任何意外地登上飛舟,儘管有比他先登舟之人,並且還佔據了一些好地方,但對於這些羅松並沒有計較什麼。
相反,羅松並沒有選擇所謂的好地方,而是選擇了一個僻靜的角落,盤膝坐下,也不管其他人想法如何,他直接閉上雙眼開始修煉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不斷爭搶登舟之人慢慢變少,甚至到最後變得有序進行登舟,因為三十息的時間足夠了。
果然,在三十息過後,玄衣老者和儒雅男子也相繼登上飛舟,兩人一同走進駕駛艙,沒有理會飛舟外的兩百多人。
片刻之後,飛舟忽然一震,跟著便緩緩地離開地面,當高度達到五十多米的時候。
‘嗤’的一聲破空聲響,飛舟便化作一道破空之芒,沒入進虛空中的某個地方,下一刻便消失不見。
這裡雖然是在地底下,但經過這麼多年的改造,已經成了死靈組織的一個秘密基地,除了垃圾海那個入口之外,自然還有其他的進口與出口,只不過一般人根本沒有資格知道罷了。
飛舟破空飛走,走的自然是特殊的出口,否則要是從垃圾海過,即便垃圾海的場地夠大,可他若不破壞垃圾處理廠的話,飛舟根本出不了垃圾處理廠。
所以,飛走飛遁走,對於外界的垃圾場沒有絲毫影響。
眾人只覺眼前一黑,當再次看到光明的時候,就發現他們身處的飛舟,已經處在千米高的虛空上,朝著某個方向極速飛遁而去。
對此,飛舟上的眾人只是覺得新奇罷了,過了片刻之後便安靜下去,各自幹自己的事情。
畢竟,他們可不想被玄衣老者無緣無故找茬,因為凡是被玄衣老者找茬或是看不順眼之人,最終的結果恐怕都有難逃一死。
因而他們不得不低調,更何況在他們之中,還隱藏著某些強大之人,從之前競爭登舟便可看出來。
羅松被眾人列為危險人物之一,不過相對於先於羅松登舟之人,那些人展現出的實力與手段,比羅松都要強大數倍,甚至有一人還是氣虛境修士。
聚氣境修士跟氣虛境修士叫板,那不是活膩歪了嗎,沒看到玄衣老者和儒雅男子,也都是以同輩姿態對待那人,他們這些人註定會活在此人的籠罩之下。
那氣虛境修士,是一個相貌普通的中年人,樣子看上去三十多歲,至於真實年齡就不知道了。
在其盤坐五六米的範圍內,沒有一個人存在,畢竟聚氣境與氣虛境的差距,任何一個聚氣境修士都不敢接近。
萬一招惹到那人,就算是明面上不會動手,但暗中想要弄死他們絕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更何況在死靈組織中,一個沒實力沒背景的外圍成員,就算是被人殺了,也不會引起組織高層的關注。
相反,有可能為了安撫此人,組織甚至可能不罰反獎,這才是讓人最受不了的事。
羅松盤膝坐在角落裡修煉,暗中卻釋放出神識,探查他們之中,那個唯一的氣虛境修士。
只是當他的神識剛一接觸那人,他連忙將神識收回,緊閉雙眼的神色未變,就連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也都沒有絲毫波動。
與此同時,那氣虛境修士睜雙眼,朝著四周看了看,甚至都釋放出神識查探。
只可惜任他怎麼觀察,也都沒有發現剛剛那股神秘神識,這讓他雙眉緊皺,畢竟剛剛那股神識雖然很微弱,但他卻能從中感應到這神秘背後,絕對是一個強大之人,否則不可能引起他那件寶物的劇烈反應。
此人探查了好一會兒,可到最後都沒能談查處蛛絲馬跡,其神色見流露出失望之色,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次閉上雙眼靜息起來。
見他終於安定下來非,飛舟上的其他人皆輕鬆了一口氣。
他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從那人的臉色來看,應該是有某人招惹到他,否則不可能引起對方這麼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