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清有二心的人之後,廣場再次陷入死寂之中,並且氛圍與之前比起來,明顯要冷冽了許多。
畢竟,剛剛還與他們有說有笑的人,現如今已被玄衣老者老者處理掉,如果他們之前選錯了一步,恐怕也不會活生生地站在這裡。
至於之前有過掙扎的人,此時他們心中慶幸的同時,心裡也是一陣後怕不已。
羅松站在人群之中,面無表情地看著發生的一切,儘管死靈組織之事與他沒有什麼關係,但在看到玄衣老者如此果斷,下令滅殺那些人的時候,心中也不禁有些感慨。
玄衣老者冷冷地掃了一眼所有人,他冷哼一聲之後,直接轉身離去,卻見一個樣貌儒雅的中年人,手持一把紙扇,含笑的走到所有人之前。
“諸位不要過於驚慌,剛剛嚴老只不過是為組織除掉二心之人,經此測試之後,諸位都是組織內忠心之人,你們只管放心便是,只要你等助教主他老人家煉成真正的煞血刀,我們死靈組織一統修煉界指日可待。”
“到那個時候,你們將是最大的功臣,不僅會被組織所有人銘記,教主他老人家也會對你們重重嘉賞。”
“告訴本座,你等有沒有信心?”
“有!!”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儒雅男子說完話之後,廣場上的所有人,心頭間不禁生出一股沒有來由的豪情,再加上儒雅男子的那些話語,讓他們感到熱血沸騰的感覺,在一瞬間便異口同聲的大吼起來。
儒雅男子點了點頭,顯然對眾人的表現很是滿意。
“好了,你等且先在這裡休息一天,明天一大早,本座便會和嚴老一起,帶著你們去總部,你們先做好準備吧。”
說完,儒雅男子也轉身離開,留下兩百多人在廣場上面面相覷,一時間竟沒人提前撤離,實在是被之前玄衣老者的做法給嚇到了。
大約過了十幾息的時間,也不知是誰帶頭走出人群,眾人這才大著膽子自行散去。
羅松自然也是隨著人群,慢慢地朝自己所在的房間走去,但其臉色似有所思,對於之前儒雅男子頗有些興趣。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剛剛儒雅男子應該使用了某種精神秘術,儘管沒有靈魂力量那麼詭異莫測,但這種精神秘術一樣很神奇,能在無形之中對人的精神進行干擾。
眾人被玄衣老者震懾住,看著那些被滅殺的人,即便是事不關己的事,可試問誰心中不會發寒,又怎麼可能那麼快情緒化大吼大叫起來。
一切都是以為儒雅男子,在其說話的時候,施展了某種精神秘術,無形地干擾了眾人的精神,潛移默化的激發那些人的豪情,這才達到了這種效果。
玄衣老者出手滅殺放棄之人,震懾心中又某些不軌,或是抱著僥倖心理之人,而儒雅男子則進行安撫眾人,這一懾一撫之下,一般死靈組織外圍成員,基本上不會再有其他的想法了。
對於玄衣老者和儒雅男子的目的,羅松心中自然是很清楚,不過他心中知道便可,不會做出太大的反應。
“道友且請留步。”
就在羅松思量之間,忽然聽到背後傳來一陣叫喊聲。
羅松轉身看去,就看到一個身著道袍的年輕人,正朝他這邊小跑過來,羅松面色間頓時流露出警惕之色。
見羅松神色如此,道袍年輕人像是意識到不妥,對著羅松抱拳道:“唐突之下,還請道友見諒,在下想與道友做一筆交易,不知道友可否借一部說話。”
“道友若是有什麼話,還請直說了吧,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羅松淡淡地說道。
聞言,道袍年輕人神色間流露出為難之色,見羅松神色淡漠,只能傳音給羅松。
“此事關係甚大,還請道友見諒,在下就是想與道友交易一株三尺離風草。”
“你怎知我身上有三尺離風草?”羅松冷冷地盯著道袍年輕人。
誠如道袍年輕人所言,他身上的確有三尺離風草,儘管數量不是很多,並且對於他來說,這種靈草也沒有多大用處,而被一個陌生人叫住,並且還道出他身上有的一件東西,任誰都心神警惕。
“道友見諒,在下尋找三尺離風草已接近四年,曾有一次機會見過一株三尺離風草,對其氣息很是敏感。”
“在下修煉一種秘術,能夠放大人的感官,恰好在道友身上,感應到三尺離風草的氣息,道友身上若有是此草,在下願意與道友交換。”
“哦?那不知道友用什麼東西作為交換?”
羅松不僅沒有惱怒,反而饒有興趣地看著道袍年輕人,這讓道袍年輕人頓時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