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修士而言,白天黑夜根本沒有什麼區別,張灰為了給羅松慶祝,從離開分部之後,自然直接預定好了位置。
不僅如此,為了給慶祝新增更好的氛圍,張灰更是邀請了一些散修前來捧場,表面上那是給足了‘齊罕’面子。
憑張灰對齊罕的瞭解,齊罕雖然雖然不是傻瓜笨蛋,但在如此糖衣炮彈的轟炸下,心裡就算有所防備,恐怕也會放鬆很多,到那時張灰的計劃也就得逞了一半。
“老齊,你我共事這麼多年,憑良心來說,我張灰對你那是問心無愧,希望兄弟你到了總部發展起來,日後可別忘了我張灰就是。”張灰恭維地說道。
張灰這話說得很有水平,讓人找不出什麼問題出來,如果真要說有問題,那就是顯而易見地巴結交好齊罕,目的與他說的那樣,日後希望在總部發展好了之後,齊罕能夠提攜提攜他。
這樣的話對於其他人來說,甚至是真正的齊罕,那絕對死管用,就憑這一句話,絕對能讓人飄飄忘乎所以然。
只可惜張灰這些話,是對羅松這個外人說的,更何況羅松早就看透了張灰的目的,既然張灰想這麼演下去,他自然不會主動去揭穿張灰。
並且,他倒是想看看,張灰會如何算計他,畢竟那位執法堂的三長老可是說了,三日後要他去玉簡所在地集合。
且無論是玄休,還是執法堂三長老的行為舉止來看,死靈組織對煞血刀一事極為重視,甚至是驚動了教主,雖說他只是祭煉煞血刀眾多成員之一,但如果他這個齊罕出事的話,死靈組織絕對會追查下去。
張灰是個聰明人,並且城府極深,這一點羅松當初在看到張灰的第一眼就看出,而聰明人是不會做那些明知故犯的事。
他倒是想看看,張灰是如何設局,又是如何在解決完他這個齊罕之後,會怎麼應對死靈組織的調查。
對於張灰的恭維,羅松自然一併接了下來,說法的口氣也在張灰的吹捧之下,越發變得囂張起來,幾乎快忘了自己是誰的地步,很飄也很膨脹。
而羅松假扮的齊罕越是這樣,張灰心中便越是竊喜不以,原本還以為齊罕是個人物,現如今看來,也就是個喜歡受人追捧的傢伙,動動嘴就能擺平,虧得他以前大費周章的搞什麼計劃。
一個小時後,車子開到市區。
儘管是已經是凌晨一兩點,但繁華的市區中心還是燈火通明,街上往來的行人更是不少,用一句很通俗的話形容,那就是這個點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車子停在一家高檔的酒店,羅松與張灰一同下車。
兩人剛走下車,兩男一女便迎了上來,並且這三人都是修士,只不過他們身上散發出的靈力波動很斑駁,顯然都是一些散修,修煉不繫統才導致靈力斑駁。
“來老齊,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三位是我的朋友,杜娘子、周達和劉諸,他們雖然是散修,但都是一些豪爽人,聽聞你飛黃騰達在即,他們三人也想陪同你一起沾沾光。”張灰為羅松介紹三人。
“恭喜齊道友高倩,日後如果有用到得著我三人的地方,只要我三人能夠辦到,齊道友只管開口,絕對第一時間為你辦到。”身材高大的周達率先開口,拍著胸口為保證道。
“妾身雖然修為低弱,但只要道友一句話,妾身絕對為道友辦到。”
“別的不說,就說道友是張灰的兄弟,我等自然也是兄弟,兄弟之間不必客氣。”一身白衣西裝的劉諸說道。
面對三人連番的恭維,羅松笑得合不攏嘴,連忙說道:“哪裡哪裡,小弟這點造化又如何值得一提,既然諸位道友拿小弟當朋友,小弟自然銘記在心!”
“好了,有什麼話我們進去說,待會兒誰都不準用修為化酒力,否則就是看不起對方。”張灰打著哈哈說道。
旋即,羅松在四人的擁簇之下,邁步走進酒店之中,坐電梯上到三十二層,一個豪華總統套間,美味佳餚早就準備好,只等著羅松的到來。
“啥也不說了,小弟先乾為敬,喝!”
羅松當仁不讓,直接走到飯桌上,將桌上的一壺白酒給擰開,仰頭就喝了起來,看得張灰等四人一陣愣神。
他們顯然沒有想到,羅松居然會如此爽快,尤其是身為散修的三人,見羅松如此豪情與實在,心中的結交之心更加強烈。
只有張灰一人注意到,羅松喝酒的時候,並沒有運轉靈力逼出酒精,其嘴角處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一閃即逝,誰都沒有發現。
至於羅松自己,他雖然喝著辣口的烈酒,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放鬆。
且不說周達三人,光是張灰這個笑面虎在一旁虎視眈眈,他又如何能放下心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