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佈下的陣法不必說,在對敵上倒是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但在研究怎麼將自己困在其中,自己坑害自己這一道上走得非常遠。
有時一些湊熱鬧的弟子,大老遠就看到羅松被各種陣法摧殘,就算是看的人都覺得慘不忍睹,更不要說羅松本人了。
這也是為什麼羅松在化龍門內這麼出名,但這個出名並不像童天展那些人耀眼,他的出名完全是‘窩囊’出來的。
不過,有些長老和弟子也注意到,易瀾和司徒長老經常出沒懿留山,只不過每次遇到兩人的時候,都是鬥嘴爭吵不斷,甚至有幾次還動手了,要不是路過的氣虛境長老阻止,恐怕還真的要大打一場。
所有人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羅松被兩個氣虛境長老收為弟子,並且還是化龍門第一的陣法師和第一的煉丹師,但無論是在陣法還是煉丹上都很窩囊。
有兩個這樣的師傅,羅松沒有被玩死已經是個奇蹟,那些最開始羨慕羅松被兩大長老收為徒弟的人,在心中全都為他默哀了起來。
並且,這也讓很多人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無論選師傅還是被選,都得找一個合適的師傅,不然最後都不知道是怎麼被玩死的。
對於易瀾和司徒元和的態度,化龍門內的很多長老,甚至就連門主童祿都出面勸說過,但結果顯而易見,兩人不僅沒有一點停歇的意思,似乎還越玩越大。
就在前幾天,有弟子聽到懿留山正由洞中,傳出羅松的哀嚎聲,並且其悽慘大叫聲傳遍整個懿留山,令路過的弟子聽得清清楚楚。
經過大半天的時間,所有人從原本的驚詫,逐漸變得平淡起來,甚至就連之前勸說的長老們和門主童祿,都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畢竟,如果真的培養出一個陣法、丹藥雙絕的存在,對於他們的弟子可以說是一個大威脅,如今他們正好可以高枕無憂。
人心就是這樣,雖同在化龍門內,但人與人之間的利益錯綜交雜,在沒有外界的脅迫之前,內鬥是最常見的事。
此時此刻,懿留山正由洞內,羅松盤膝坐在洞府之中,周身被一層金光罡氣所籠罩,赫然就是他凝聚出的金光罩。
只不過金光罩被他修煉出第二種形態,那就是防禦力更強的金光罡氣。
其防禦力不僅比金光罩強大很多,甚至還能反震一些攻擊,對於那些想陰羅松的人來說,金光罡氣完全就是噩夢般的存在。
當然,金光罡氣除了易瀾和司徒元和知曉之外,外人根本不知道,甚至連他的金光罩都不知曉。
九個多月前,那一場九死一生的煉丹築基,他最後從大鼎中爬了出來。
如果不是有造化神液,就算羅松熬過了煉丹築基,恐怕也很難活到現在。
雖與造化神液治療,但羅松還是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將體內的傷勢全部恢復,並且肉身修為一舉突破到聚氣五層之境。
除了羅松自己,誰都不知道,短短一年的時間,他就從一個普通的凡人,一躍成為聚氣五層的體修存在。
如此恐怖的修煉速度,就算是傳說中的天靈根與他比起來,都能算得上是廢柴渣渣了。
畢竟體修的修煉在修煉界是公認的最難,並且消耗的資源很大,展現出來的實力雖比同階修士強大,但卻只具備單純的力量,並沒有更多實用性的東西,這也是為什麼體修在修煉界逐漸衰敗的原因。
然而,羅松從一個凡人成為聚氣五層的體修,僅僅只花了一年的時間,甚至可以說一年都不到,這要是傳開的話,絕對會令整個通冥境都震動起來。
在肉身修為突破後,羅松一邊跟著易瀾和司徒元和研習陣法丹藥,一邊又修煉奇魂功,苦修了整整七個月的時間,耗費了接近六千靈石和最後一顆玉靈丹,修為才突破到聚氣三層之境。
在外人看來,羅松很窩囊,可實際上他的潛力不說是化龍門第一,但至少也能排進前三。
煉丹築基後的他,修為和肉身都紮實得令人髮指,即便是見多識廣的易瀾二人,也都被羅松的功底所震驚到。
至於他窩囊的陣法和丹藥,實際上不僅不窩囊,反而用一日千里去形容也不為過。
無論是在陣法還是在丹道上,羅松表現出來的天賦簡直高到無邊,易瀾和司徒元和為了掩飾羅松的天賦,保護他順利的成長下去,不得不使出一些障眼法,讓他看上去很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