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榮白有些失落的說道:“丞墨,我們這可是等不起了,穆伯伯求求你,幫穆伯伯想想辦法吧。”
丞墨看著這兩日有些憔悴的穆榮白,“穆伯伯,你放心,這事交給我吧,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丞墨轉身回到詢問的地方,眼見龍運堂主眉宇之間充滿了怒意,鄭總自在的坐在那裡,他可是商場老手,這種情況下,只願靜待人家處理家務事。
丞墨走到龍堂主身後,“龍運大哥,穆伯伯很關心此事,翻車我也有分,這久也是心中愧疚難擋,希望能夠幫助儘快處理此事。”
龍運表情鎮靜,“丞墨,你也是我們分會的人,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哥自然是脫不了責任,你有特殊的本領,這是大哥不能相比的,你有什麼辦法,儘管使出來,也好給鄭總一個交代。”
丞墨走到了那幾個司機面前,舉起一張紙符。
“各位司機,我手裡拿著的是真心話紙符,你們在來的路上也是見識過來我的本領,龍運大哥念惜兄弟之情,給你們坦白從寬的機會,但是你們一個一個都拒不交代,我要是把這紙符給你們用上,到時候,你們把該不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就不能怪兄弟了。”
幾個司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緊閉著嘴巴,不願開口。
丞墨嘆了一口氣,“既然大家都不說,那就怪不得兄弟了。”
丞墨往一個司機身上貼了一張真心話符,默唸了幾句咒語,問道:“你們最近是怎麼發財的?”
被貼了紙符的司機忍不住,像在胸中憋了一肚子的話,不吐不快,話語一下噴湧出來。
“我們在宏縣發車之前,有人找到了我們,說是幫了他們忙就可以發財,因為不是熟人,我們兄弟幾個沒譜,不敢答應,後來花總他們找上了我們,叫我們在中途搞點破壞。”
花總不僅安排了火融道人他們在路上對付丞墨他們,還收買了宏縣貨運分會的司機,讓他們在路上動點手腳。
正好在懸崖峭壁那一段,他們遇到了土著人,幾個司機一合計,後邊的三輛車都是拉著穆榮白的木料,就決定在懸崖峭壁的路段,先是激怒了土著人,還把土著人在路上挖的坑加深了一下。
坑挖好了,就等著後面的車遭殃了。
丞墨也幡然醒悟,他們的車輛路過時顛婆的厲害,原來是這樣來的。
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是花總派來的人。
被貼了紙符的人趕緊捂著嘴巴,生怕把他的個人隱私也洩露出來。
丞墨接著問其他人,“你們還有誰補充的,不然貼上了紙符,可是停不下來的。”
“沒有了,沒有了。”
幾個人嚇得連忙擺手,誰沒有點小秘密,要是說出來就不好了。
穆榮白從隔壁走了出來,幾個司機羞愧的低下了頭。
龍運站起身說道:“穆總,你有相識多年,多謝你一直對我的信任,今天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穆總雖然痛恨眼前的幾個司機,但是他商業修養讓他壓制心中的怒意。
“龍堂主,我兩相交多年,我當然信任你,我們不僅是業務上的好夥計,也是多年的好朋友了。”
穆榮白知道,跟龍運坐在一塊的就是他的收貨老闆,現在可是求他收貨的時候。
“鄭總,您看,這其中是有誤會的,我們的貨物,還請您收下吧。”
鄭總起身,握住了穆榮白的手,“穆總,幸會,您的貨,我先收下,正所謂歪打正著,我有幸結識幾位朋友,今晚我設宴,我們小酌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