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火融道人身上,要是再不應戰,他的“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既然寧容夫人強烈推薦老夫,那老夫也只能義不容辭了。”
火融道人祭出火焰飛劍,離秋轉身就朝著林間飛去。
“這裡人多,免傷無辜,我們到人少的地方。”
要是到了人少的地方,自己被打死了都沒有知道,火融道人一揮手,比劃著叫酋長去追。
“快追,別讓他跑了,”火融道人也縱身一躍,追了出去,但卻沒有發揮他的全部速度。
上官略有遲疑也追了上去。
寧容夫人看了身旁的丞墨,“走吧,小鬼,說不定關鍵時刻還得你出手。”
此刻,丞墨就好像是寧容夫人的人偶傀儡,沒有自己的思想,人家叫去東,他絕對不會走去西。
丞墨跟著寧容夫人走過了木籠子的時候,刀疤大叔朝著丞墨叫道:“丞墨,你快醒醒。”
“刀疤老弟,你就省省吧,你沒看見這個小子已經被迷的七葷八素的,”張天師有氣無力的說道。
“呵呵,你們兩個老傢伙就安分的待在這裡吧,”寧容夫人不屑的看了二人一眼,接著趕路了。
離秋身影如白鸛,落在了之前土著人祭祀的地方,再往前就是千丈瀑布了。
火融道人追到了離秋的身後,剛停下腳步,身後的土著人也到了,這節奏掌握的剛剛好。
離秋轉身冰冷的看著眾人,沒有等他們再說那些沒用的開場白,飛出兩條白綾就朝著眾人攻擊而去。
土著人被嚇得四處散開,一條白綾捲到了巫師,巫師驚恐的念著各種咒語,可是半點卵用都沒有,到臨近離秋時候,他情急之下朝著離秋撒了一把東西。
這些東西就是上次讓離秋受傷的東西,這次觸碰的極多,離秋的身體有一種灼燒之感,隱約都有元神潰散的跡象。
“這個巫師撒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她緊咬著牙關,沒有表現出受傷的樣子,白綾一甩,巫師被狠狠的打飛出去。
另一條白綾飛向火融道人,只見火融道人神情緊張,謹慎的祭出他的炎火旗,這布條條,他的火焰正是剋星。
火焰以炎火旗為中心,噴薄而出,將觸及的白綾燒成了粉末。
離去將白綾一收,躲避洶湧而來的火焰,她站在黑巖上,帶有北冥寒玉手鐲的手,往河水中一抓,一條冰柱被她抓起,用力一推,插入火焰之中。
冰與火相剋,冰柱在火焰之中逐漸的變細變小,周圍的火火勢也變小,冰柱闖過火焰最後只剩下了一根筷子大小,直插火融道人而去。
火融道人操控炎火旗,身子躲閃不及,立即祭出飛劍斬斷了冰柱。
“哈哈,寧容夫人這個老婆子果然沒有騙我,這個小妮子果然受了傷,要不是這一下又得中招了。”
寧容夫人帶著丞墨正好趕到了,大家都站在一旁觀看著這場大戰。
火融道人氣勢正旺,眼中放出金光,“呵呵,今天看你往哪裡逃。”
炎火旗旗番抖動,火焰比之前增大了兩倍,熱浪突襲,離秋被推飛了出去。
寧容夫人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丞墨眼中早已清明如鏡,已經不是他控制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