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結界破裂,卻一直沒有作為的神界,他們是不是不做,而是不能做,甚至在等某些人去做。
我看了看在我手心裡還昏昏欲睡的白澤,心中暗暗的想問白澤:“你是不是也是特殊的存在?”
正當我拿出雲上仙人給的丹藥,想餵給白澤的時候,禮堂內突然出現了一陣聲音:
“找到你了!”
隨著聲音的顯現,禮堂內部周圍開始陸續出現許多和昨晚身上氣息一樣的人。
又是魔族,感覺我現在已經有點煩他們了。
“昨晚就是她!”忽然一個一看就很猥瑣的魔族從人群中出來指著我對著他們領頭的說道。
那個領頭的聽到後轉頭就問我:“九天神雷獸呢?”
我看向那個猥瑣的,冷笑道:“咋的,我昨晚還漏了一個?”
剛說完,那個猥瑣的魔族竟然有點膽怯的往後退了退。看他那個樣子我心裡不禁瞧不起的想:“這麼膽小,那昨晚定是膽小怕死躲起來了。”
“你怕什麼!瞧瞧你那慫樣!”領頭的估計也看不下去了直接呵斥了一下往後退那個慫包。
我輕笑道:“你們不也慫麼,剛剛有人的時候咋不出來呢,人都走光了,剩我一個,誒,全出來了。”邊說我邊把白澤重新放到了我的肩上。
“剛剛金翅和雲上那個老頭在,我們肯定打不過,但是現在剩你一個,我就有把握了。”魔兵群中突然又出現了一個聲音,從後面一路又出來三個人,他們的等級瞬間跟周圍的魔兵們拉開了差距。
特別是中間說話那個,周圍的魔兵見他都通通行禮。
直到看到他手上的兩柄狼抓我心忽然驚了一下,心想著:“不會吧!”
“魍剝?沒想到長得挺帥。”我嘗試著衝他喊了這個名字。心中暗想:“如果不是,誇長得帥也不得罪人。”
只見那人直接不可思議的笑起:“你竟然知道我?呵呵。”
我心裡也跟著呵呵了一下:“我這是什麼直覺!”
看他的等級,應該是我目前遇到的等級最高的一個怪,加之他後面兩個等級也挺高的,外加周圍還有那麼幾十號人,我尋思這回怕是有點夠嗆了,得委屈一下白耗子了。
我邊想著邊謹慎的把在我肩上的白耗子放到了我兜裡,隨後沉了口氣對魍剝笑道:“你不是吧,第一次見面,這麼大陣仗,打我用帶這麼多人嗎?”
魍剝冷颼颼的笑著,邊走近邊說:“主要是現在關於你的傳言太多了,不得不防著點。”
“傳言哪些是真的,別人不知道就算了,你們能不知道?”見魍剝走近,離我還有段距離,我一邊說著一邊順勢往旁邊挪了挪。
魍剝瞬間戒備了一下,對我說道,“你做什麼?”
我盯著魍剝,慢悠悠的伸手扶了個椅子坐下,笑了笑說:“別緊張,第一次見那麼多人,有點腿軟,我坐坐。”
魍剝笑了,“哈哈哈哈,那好說,交出神宗和九天神雷獸,就放你走!我也從不喜歡對女人動手,特別是,長得漂亮的。”
聽完我立馬衝魍剝抱了一拳說:“謝謝大哥憐香惜玉!只是,這神宗我不僅不知道怎麼取出來,那個什麼神雷獸我更是不知道在哪兒呀!”
魍剝看著我語氣慢慢溫和了點說:“少耍貧嘴,你是不想交?”
我非常認真的看著魍剝說:“我是真不知道,天地良心!”
“你撒謊,昨晚明明是你救走了那九天神雷獸!”那個膽小忽然又冒出來說話。
我沒有搭理他,依舊看著魍剝說:“我只是看不過去你們那麼多人打它,那之後它就飛走了呀,我怎麼知道它在哪兒!”
“你當真不知?”魍剝將信將疑的問道。
我誠懇的回答說:“當真不知。”
魍剝猶疑了一下,隨後說道:“那你把神宗留下就走吧。”
“這……我也留不下啊!”我尷尬的笑了笑說著。
關鍵是我真不知道怎麼留,當然我也不想留。
“我看你就是不想交,魍剝別跟她廢話!你不打女人我們打!”魍剝身後拿斧子的人瞬間暴躁的對我吼道。話罷,魍剝身後那一個拿刀一個拿斧子的兩人就一前一後朝我攻過來了!
我接連兩個閃躲,對他們說道:“怎的,談判不成改搶了是吧!”
“能不能學學人家魍剝大哥,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我一邊躲著他們的攻擊一邊說著。主要是目前還沒摸清他們到底什麼段位,我不敢輕易爆發神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