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們說你是豬真是太不應該了,別生氣!”
夙寒曦抿了抿嘴唇,他才不相信這女人會這麼好心。
不出所料,墨雲染下面的話讓大家笑的下巴都掉了,“你們真是太不應該了,怎麼能人家長得像什麼就叫人傢什麼呢,再說了,說他長得像豬還有些侮辱豬呢,豬肉還能吃呢,他能嗎!”
墨雲染越說越委屈,好似大家拿豬說事是多麼罪無可恕的事情,“還有你”說著瞪著剛剛將她攔下來的男的,“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以為你滿臉的麻子就能當星星啊,星星能發光,你呢?再說了,星星都是晚上才出來的,所以你以後白天不要出門,晚上出門也帶著面巾,省的嚇死人不償命……到時候阿彌陀佛都幫不了你!”
“哈哈哈哈……。”這回不僅僅只有夙燁磊他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夙寒曦也破功了,微微咧開的嘴角,只能說明他在努力忍住。
“別笑了,別笑了,誰讓你們笑得!”大餅和麻子看到他們笑得如此開心,才發覺自己被耍了,不由氣紅了臉。
“來人,給我把他們抓起來!”
“我看誰敢!”
夙燁磊厲聲喝道。
墨雲染此時才正式地打量著他,一襲玄色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金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身上掛著一塊上好的玉佩,邪魅性感的五官,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給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不愧為當今的太子。
“郝建楠,你是想刺殺當今的太子嗎?”
夙寒曦冷眸一轉,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視著眼前的人,似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太……子。”
本就被夙燁磊的氣勢嚇著了的大餅,一聽到“太子”兩字後,更加是顫抖,兩條腿打著哆嗦,嚥了咽口水,斷斷續續的喊道。
“郝建楠,你可知罪啊!”
“知罪,知罪……”大兵早已嚇得不知所措,連忙跪在地上,嘴裡喃喃自語。
“念在你不知道本太子的身份,我也不怎麼追究了,但是罰還是要罰的!”夙燁磊淡淡的說道,突然轉頭看向墨雲染,“你覺得怎麼罰呢?”
被點到名的墨雲染顯然愣住了,許久才回神,靠,你做好人,讓我做壞人,眸光流轉,“既然太子這麼宅心仁厚那就輕些懲罰吧,他的嘴賤那就掌嘴吧!”
“好,這個方法不錯……”夙燁磊大手一揮。
墨雲染眉頭微蹙,忿然的截斷他的話,“但是掌嘴這種懲罰罰過就忘了,所以我們要找一個地位比較高的人,這樣才能時時刻刻提醒他不要亂說話!”
“嗯,說的有道理……”
身後的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墨雲染又一次截斷他的話,“那就你吧!”手指著夙睿謙的方向,好戲總不能免費看吧,總是要出點力的,“要是太子您動手的話,那就是太給他面子了,而且也會髒了您的手;寒王也不行,力道要是沒控制好,說不定打完之後就會變成面癱,所以只有睿王爺您了!”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扳手指數著好處壞處。
“你……”
墨雲染搶在他面前開口,“我知道,睿王爺心地好下不了手,但是這事關太子的面子,難道你要看著太子說話不算話嗎?這要是傳出去影響可不好啊!”轉而一本正經的看向“大餅”,“再說,您打大餅,這是他的福氣,有些人求還求不來呢,說不定他還在心裡暗自高興呢!”
“是啊,是啊,七王爺求您打我吧!”
眾人再次凌亂了……
夙寒曦抽搐著嘴角,轉頭看向她……這個女人真是睚眥必報,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曾經……不知道會不會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