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問——等等!你說什麼!?一個星期之後你要進行族決!!?”洛塔驀然動容,不敢置信的驚叫起來。
李贄道:“沒錯,大概就在一個星期之後,我已經決定了。”
“允許任何人觀戰?”洛塔激動的語氣顫抖地彷彿變了聲一般。
李贄斬釘截鐵道:“沒錯,任何人,這次我就要把它過掉!”
“呦吼!東極哥哥萬歲!東極哥哥必勝!東極哥哥加油!東極哥——”洛塔在電話另一頭興奮地上躥下跳。
李贄扶額道:“好了,你現在告訴我你都對我的號做了什麼吧,我看看影響大不大。”
“放心啦!我保證沒有任何影響!哇哈哈!”洛塔笑道。
李贄道:“好了,別樂了,我還不一定能夠成功呢。”
“那又怎樣?無論如何你的族決都太有意義了!”洛塔激動道。
李贄道:“好了,還有第三件事情呢。”
“嗯,人家聽著呢!”洛塔軟軟地說道。
“就是最近這幾天……”
……
望居村,陳曉萱家。
破落的木門後是一個小小的院落,裡面擺滿了被捆紮成群的廢棄木箱或是塑膠瓶。
兩件搖搖欲墜的磚房前的臺階上,一個臉上皺紋縱橫的老人在月光下靜靜地坐著,嘴上叼著一根劣質的香菸,不時吐出一口煙氣。
老者看著門口的方向,眼中流露出絲絲擔心和憂慮。陳曉萱又一次的晚歸令老人心底有些疑惑,也有些驚訝,他是一路看著陳曉萱長大的,對於陳曉萱,他敢說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哪個人可以比他更瞭解了,但是現在他卻覺得他的孫女已經開始有事情瞞著他了,畢竟是長大了,也該有一些屬於她自己的東西了。老人是這樣想的,但是他終究擔心涉世未深的陳曉萱會吃虧、摔跟頭,畢竟外面的世界遠不如這個破敗的小小院落有更多的溫情,這裡畢竟有他啊,這裡是家啊!
因此那晚察覺出一些什麼的他和陳曉萱說了很多很多,他跟他講怎麼待人,怎麼處事,有應該怎麼保護自己,怎麼不吃虧,怎麼看人……
說到最後他竟然破天荒的第一次跟陳曉萱說起了她父母事情——自從陳曉萱九歲的時候他的兒子兒媳被判處了死刑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在陳曉萱的面前提起過他們了,他們兩個都保持著一股默契,誰也不去提起那兩個令人傷心的人。
當初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陳曉輝才剛剛一歲多而已,離記事還遠著呢。
也正是因為這樣,陳曉輝時常問起他的父母去哪裡,為什麼他們不陪著他。
陳曉萱不忍心告訴陳曉輝他的父母是被判處死刑的罪大惡極的惡徒,只好騙他說他們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後來陳曉輝大了一些了,這樣沒頭沒尾的謊言就再也騙不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