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墨生氣了,很生氣。
他雙手緊攥成拳,神色變得難看惱怒,胸脯劇烈地起伏,眼裡燃燒怒火,奮力掙扎著。
可他的嘴被牢牢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死死盯著霍津庭,眸間的憤怒火焰似乎要噴射出來,灼燒死麵前這個男人。
一向平淡冷漠的面龐,燃起火來格外可怖,如同優雅的貓突然尖叫,露出尖銳的牙齒,進入攻擊模式。
霍津庭衝他不屑地輕哼,嘴角微微扯動,滿是蔑視鄙棄。
霍津庭慵懶隨意的吐著菸圈,那濃烈繚繞的白霧攏得他面容有些模糊,卻仍舊能明顯看見溢著冷銳寒光的鳳眸,像極寒之地的冰川,冷得徹骨。.
被藥效控制住意識的姜若根本察覺不到房間裡還有別人。
她仰頭看向霍津庭,男人幽深的黑色眼瞳里正倒映著自己,小臉脆弱蒼白至極,有所病態。
下一秒,姜若親上他脖間突出的喉結,那喉結側面有顆極小的褐痣,襯得冷白修長的頸,格外性感。
男人凌厲而冷冽的面容,輪廓深邃,疏離淡漠,實在過於冷靜。
霍津庭感受到細細密密地吻落在頸間。
姜若眼尾不自覺泛起勾人漣漪,她根本不知道她這副樣子有多誘人。
霍津庭修長的手指捻了煙,捏起姜若下頜,故意嘲諷:「喜歡這樣?」
姜若撐著腦袋抬頭跟霍津庭接吻,仰頭的姿勢讓她並不好受。
他帶著曖昧掠奪,繾綣情濃。
霍津庭將姜若抱在懷裡,朝柔軟的大床走去。
路過岑墨身邊時,霍津庭無情踹了他一腳,似在嘲諷他的軟弱無能,任人拿捏。
「你想碰她,也配?」
黑色的西裝褲順著長腿掉落在地。
床邊紗幔落下。
..
岑墨接連知道了姜若有三個男人。
而且一個比一個有權勢,有地位。
他簡直渺小得像是螞蟻,別人踩一腳,他就得死。
完事。
霍津庭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揮手讓人給岑墨鬆綁。
他瞥了眼岑墨,薄唇微揚,唇畔笑容若有若無,輕嗤:「還算是個男人。」
得到自由的岑墨沒有猶豫,一拳朝霍津庭揮舞過去,口中罵道:「混蛋!」
霍津庭側頭,輕而易舉躲過。
隨即,他抬腿踹到岑墨肚子上,用了很大力氣,一腳將其踹飛三米。
霍津庭慢步走近,又抬腳狠狠踩上岑墨的頭,居高臨下的睥睨,輕蔑嘲諷:「不自量力。」
「你的命在我手裡,生死全由我一句話。」
岑墨掙扎著要起身,卻對抗不過霍津庭的絕對力量,霍津庭比他大十三歲,手段閱歷都不是現在的他所能比擬的。
「是你逼姐姐的!」
「還沒看見她的輕賤?」霍津庭氣笑了,俯身將岑墨從地上揪著衣領拽起來,「是她主動求著我。」
「姐姐不是這種女人。」哪怕目睹一切,現實近在眼前,岑墨也不願相信姜若會是那種身輕的***女人。
「你信不信,她也是這種女人。」
岑墨狠狠咬著後槽牙,有一股獨屬於少年的血性傲氣,讓他不甘屈服。
岑墨魅惑的丹鳳眼沾染上怒意和憤懣,他揮起拳頭,卻在空中被霍津庭牢牢接住。
他那點身手,在霍津庭眼裡根本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