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連他整個家族的性命,都要賠上!
若河已顧不得實力差距,他已然要瘋了!
千濁臉上表情十分恐怖,他抬起那滿是鮮血的手,一把抓住了那漆黑的劍刃。
一滴滴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地,那鋒利的劍刃,幾乎要將他的手整個砍半。
若河的手都抖了,他從未見過這麼恐怖的神情。
千濁沉著臉,可他臉上的魔紋幾乎遍佈了全臉,一張一合的魔紋裂縫,透出一股瘮人的殺氣。
“我知道你們積怨已久,只是,我不想錯過那時機。”千濁的眼神如藏了把刀,那刀比任何一把刀都還要鋒利驚人。
“這時機錯過了的話,恐怕再無迴天之術了。”千濁的語氣輕柔溫和,一絲怒氣都沒有。
反常到了極其可怕的程度,千濁似變了一幅模樣。
千濁的神情奇詭可怖,透著一股不可違抗的氣息,魔紋之力濃厚得似要將整片區域都要吸食乾淨。
若河一怔,漆黑之劍哐噹一聲,跌落在地上,隨後他的膝蓋也一同跌落在地上。
他從未拿不穩他的漆黑之劍,哪怕一次。
若河的眼神中滿是驚詫和不可置信,魔紋之力的威壓下,他的膝蓋緊緊嵌入堅硬的巖地上。
“大人,在下,在下知錯了!”若河的雙眼流淌出血水來,他一字一頓道。
赤水在一旁愣住了,不過他並未慌張,同為半步秘藏境準大帝,他持有秘技殺手鐧,留有一手,不怕千濁對他怎麼樣。
若河為他的手下,可最近他似乎管的事情似乎比他還要多。
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吃點苦頭。
若河的眼珠猛凸,似有巨大的威能砸在他身上,震得他幾乎要粉身碎骨。
膝蓋處皮肉已綻開,鮮血將巖地都染成了紅色。
赤水把握著一把銀白色手骨,看著若河痛苦不堪的神情良久,而後開口道:“行了。”
千濁的眼神猛然望向他,那股可怕的威能幾乎瞬間移動到他身上。
“你說什麼?”千濁冷冷道。
赤水面色不改,手一緊握住那把手骨,“既然你要等那時機,那就等。”
“不過那黑牆若真因你失策倒了,你就要替我們抵命。”赤水陰沉著臉道,“我們四位本幾乎同位,若河雖為我部下,可他那柄劍,可不容你這樣糟蹋!”
這話一出,那從天而下的威能終於收了回去。
千濁冷笑一聲,“你們就只管等吧。”
說罷,他一甩手,一陣紫色玄風吹拂而來,他的身影馬上消失了。
千濁一走,若河幾乎同時倒地。
赤水一臉無奈,掏出了一枚藥丹,扔到了若河面前,說道:“吃了它!握好你的劍!”
若河臉上沾滿汙穢,面上滿是恥辱,忍著巨痛,將那藥丹吃下。
隨後揚起裂開的手,緊緊握住那柄漆黑之劍,那劍柄連同劍身一樣漆黑。
劍身黑得濃重,卻閃著詭異耀眼的光芒。
“大人,是我著急了。”若河慢慢站了起來,臉上那股倔氣不改。
赤水嘆了口氣道:“你可別令我們失望,這柄劍,可不是讓你拿來這樣用的。”
他把玩著手上的手骨,銀白色的手骨亮著奇異的光澤。
“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是他,為什麼偏偏是他。”若河牙都要咬碎,惡狠狠道,“應該是我!”
“你何必急呢?”赤水淡淡道,“是你的,終究都是你的。”
“不是你的,怎麼強求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