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若無其事地推門而入，看上去就像是個因為好奇而走進來看看的小女孩。
但是這傢俱樂部裡的人也是非常多，一旁的休息區坐著大片等待叫號排隊的人。
“這也太熱門了吧，不是說之前有不好的傳聞嗎？人是一點沒少啊。”姜思隨手取了個號，來到角落裡坐下。
“在灰色街區這種不好的傳聞沒準還更讓人安心呢。”鄭反說道。
姜思想了想，還真是這個理。
她四處張望，自從進來之後，這地方到處都是濃郁的生命力。都不需要真的去吸血進食，在這裡姜思只要張口用力吸一下空氣都能吸到一些。
“長生會幕後的幻覺也太爽了吧。”姜思不禁道。
“有腦子會經營的幻覺是這樣的。”
“惡魔先生呢？”
“我沒腦子也不會經營。”鄭反很乾脆地承認，直接在旁邊沒人的長椅上躺下，雙手抱頭看著天板悠哉遊哉。
看了看自己前面的號碼，姜思道：“這要排多久啊？隊伍前進得好慢。”
別人是來排隊養生的，她是來排隊吃飯的，這吃飯肯定比養生急啊。
“去後廚偷點？”
“要是能把廚師吃了多好。”姜思說著也已經站了起來，去了廁所。
來到女廁，鄭反理所當然沒什麼負擔地跟進來。
“廁所裡沒有監控，還算人性化。”姜思打量了一下廁所很快確認了這裡沒有監視，剛剛在大廳那邊，四處都是監視。
除了監控以外，那些工作人員甚至一些顧客都是眼線。
廁所的人沒有外面大廳等待的那麼多，姜思走進空隔間鎖上門後，轉身直接向著著牆壁上撞過去。
不過奇妙是她並沒有撞上牆，而是身體穿過了牆壁，或者說是融入了牆壁之中，眨眼間消失在了隔間內。
殭屍化後姜思也沒閒著，當初那包煒剛殭屍化後各種法術抬手就來。她可能是因為血統不純的關係，那會兒雖然也會一些，但不多。
更多的需要她自己解鎖，而不是一上來就掌握，就和飛行能力一樣，要不是鄭反提醒姜思那會兒都意識不到自己是高貴的飛天殭屍。
所以她這段時間就稍微鑽研了一點比較實用的小法術。
比如這種土遁。
轉眼間，她從另一面牆中走出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這傢俱樂部的內部。
但剛走出來，她就又縮了回去，因為正好有兩人從轉角處走來。
“最近的客流量持續走高，不錯啊。”
“可是呂拉蒂主管的計劃失敗了，又害得我們虧損了好多。他本人也沒回來，都沒法問罪，簡直了。”
兩個長生會內部人員正在吐槽他們已逝的主管。
“小虧而已，我們現在家大業大，糟蹋一點也不算什麼。只要不影響後續的發展，別把我們都抖露出去那都無所謂。”一人不是很在乎，語氣輕鬆。
“比起這個，呂拉蒂死了，他手底下的轄區都空了出來，馬上要選新的主管，你覺得有沒有希望？”
“開什麼玩笑，雖然主管選得一直都挺隨便，呂拉蒂那種只有小聰明但運氣好的角色都能混上，但也不是隨便抓鬮，哪能輪得到我們。現在不做出點大功績想當主管可難了。”
“李三才和龍金娜本來挺有機會的，他倆可是區域銷冠啊，不過卻選擇了參加實驗。”
“笨，當主管有屁點價值，出了事想換就換，但如果實驗成功那就是直接得到老祖的庇佑一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