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鄭成生要來,衛虛激不激動我不知道,反正我立馬就變得有些小激動了。
“見了你師父我應該怎麼喊啊?”我有些好奇地問衛虛。
“你不是叫我小牛鼻子嗎?見了我師父,叫老牛鼻子就是了嘛!”
這小牛鼻子,他能再正經一點兒嗎?居然連他自己的師父都敢拿出來開玩笑,我看除了他之外,也沒誰了。
“好啊!”
我嘿嘿地笑了兩聲,而後道:“等你師父來了,我一定叫他老牛鼻子。到時候他問我為什麼那麼叫他,我就跟他說,是他徒弟你讓這麼叫的。”
鄭成生要來,不能讓小牛鼻子一個人收拾啊!畢竟他和呂先念的關係是那麼的好,那麼的鐵,所以我的表現也得好一點兒。
要不然,他跑到呂先念那裡去告我的狀,那絕對是夠我喝一壺的。
萬事俱備,只等人來。
衛虛跟我說鄭成生大約下午的時候就會到,我們兩個一直在出租屋裡等,一直等到了晚上,他才姍姍來遲。
“師父來得真早啊!”
鄭成生剛一進門,衛虛就來了這麼一句。
“想說老子來晚了就明說,扯什麼犢子?”鄭成生瞪了衛虛一眼,道:“不就讓你多等了幾個小時嗎?徒弟等師父,不是應該的嗎?”
“是是是!”衛虛一邊點頭,一邊道:“師父說的極是,師父說什麼都是對的。”
“你就是陳希夷?”教訓完了衛虛,鄭成生轉過頭來,問我。
“嗯!”我點了一下頭,應道。
“你這小子不錯,比你那老不死的師父強。”鄭成生說。
“師父他老人家說了,在你老死之前,他不敢駕鶴西去,主要是怕你一個人留在陽間沒朋友,沒個伴。”我笑嘻嘻地道。
“你這嘴,比那老不死的還要毒啊!”鄭成生說。
“我應該叫你什麼啊?衛虛讓我叫你老牛鼻子,我覺得這不太禮貌。”我賤呼呼地問。
“你叫一聲試試,看老子不打死你。別人的徒弟老子不敢打,呂先念的隨便打。”
鄭成生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道:“叫師伯。”
“為什麼是叫師伯,而不是師叔啊?”我有些疑惑地看著鄭成生,問。
“因為老子比呂先念大!”
鄭成生這解釋,聽上去是那麼的完美,是那麼的無懈可擊。
比師父大的叫師伯,比師父小的叫師叔,這沒毛病。
“師伯好!”畢竟這是第一次見鄭成生,問一聲好,那是最基本的禮貌嘛!
“嗯!”鄭成生點了一下頭,道:“這還差不多。”
“師父你吃完飯沒?要不我們請你吃火鍋?”衛虛一臉殷勤地問。
“時間還早,吃完火鍋再去藍天花園城,時間也夠。”鄭成生說。
我和衛虛帶著鄭成生去了那家常去的火鍋店,在那裡飽飽地吃了一頓。
吃完之後,我們回了出租屋。
“走吧!帶我去藍天花園城看看。”鄭成生說。
衛虛收拾好了那個黑布口袋,習慣性地丟給了我,讓我拿著。
“你幹什麼?幹嗎讓他拿,不應該你自己拿著嗎?”鄭成生說衛虛。
“平時都是他拿著的啊!他是給我打下手的嘛!”衛虛賤賤地說。
“當著呂先念的面,你可以讓他拿;就只有你們兩個的時候,你也可以讓他拿。現在老子在這裡,你讓他拿,呂先念要是曉得了,還以為老子以大欺小,幫到自己徒弟欺負他徒弟。你自己給我拿到,老子在的時候,你不許讓陳希夷吃半點兒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