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贏了,婉兒心服口服。”
還以為婉兒會繼續跟我過兩手呢!沒想到她居然直接就投子認輸了。這姑娘,看來她的臉皮,遠沒有我的厚啊!
男人的臉皮厚一點兒是好事,姑娘家的臉皮,還是薄一些比較好。
“陳希夷!陳希夷!”
好像有人在喊我,一邊喊,他一邊還在晃我的身子。
剛喊那一兩聲的時候,我沒怎麼聽出來,喊我的是誰?但在他又喊了那麼兩聲之後,我聽出來了,喊我的是衛虛,是那小牛鼻子。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發現出現在我面前的,果然是衛虛那小牛鼻子。
“怎麼回事啊?”有點兒懵逼的我,問那小牛鼻子。
“剛才你都經歷了什麼?我喊了你半天,都沒能把你喊醒。”
衛虛一臉無語地看著我,說:“喊不醒也就罷了,你還在那裡胡言亂語的,不知道是在跟誰對話。”
“我剛才是在跟婉兒下棋。”我想起來了,因此便跟衛虛把剛才跟婉兒對弈的事,跟他大致講了一遍。
“跟女鬼下棋,你還真是好雅興啊!”衛虛說了我一句。
“你以為我願意啊?我要是不跟她下,不把她下贏,她會直接要了我的小命,你知道嗎?”我沒好氣地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道。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衛虛頓了頓,說:“那個婉兒,小道我有些看不明白。不過你跟她這般接觸,別的不說,至少在琴藝和棋藝上,是能有所精進的。”
“咱們什麼時候走啊?再在這裡待下去,不知道還會搞出什麼么蛾子事。”
先是彈了琴,後來又下了棋,誰知道繼續在這裡待著,迎接我的將是什麼啊?婉兒這姑娘,雖然很有意思,但像這樣跟她玩下去,我覺得是很危險的。
“下去看看鞏曼和丁薇薇吧!”
衛虛說完這話之後,便帶著我向著樓下去了。
鞏曼和丁薇薇還在牆角那裡,她們還在昏睡,還沒有醒來。
衛虛拿起了鞏曼的手,給她號了一下脈。
“怎麼樣啊?”我問衛虛。
“鞏曼應該沒什麼事,一會兒應該就能醒。”說完這句之後,衛虛把丁薇薇的手拿了起來,給她號了一號。
那小牛鼻子的指肚,剛一搭在丁薇薇的手腕上,才號了不到五秒鐘,他的眉頭,便緊緊地鎖了起來。
眉頭緊鎖,衛虛這是在用他的表情告訴我,情況有些不太妙啊!
“是不是不對?”我有些擔心地對著那小牛鼻子問道。
“嗯!”衛虛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說:“豈止是不對,這問題好像還有點兒麻煩。”
“能解決嗎?”
麻煩什麼的,我們遇到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麻煩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把麻煩給解決掉。
“先點一炷香試試。”衛虛說。
點香?在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就點香。
也不知道他們道家之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搞。
點香這種事,肯定得由我來做啊!我從包裡拿了一炷香出來,點燃了,插在了牆角那裡。
香在點燃之後,都是會冒煙的啊!怎麼這一次,我在把香給點燃之後,一點兒煙都沒有冒啊?點香無煙,這事兒有些奇怪。
“怎麼沒有煙啊?”我指了指那被我點燃的香,一臉疑惑地問衛虛。
“沒有煙就對了。”
衛虛皺了皺眉頭,而後道:“自吊位上不相當,安門立見有災殃;刀兵瘟火遭橫事,離鄉自縊女人傷。”
“什麼意思啊?”我有點兒沒太聽懂衛虛說的這個。
“有吊死鬼作祟。”
衛虛回了我這麼一句,然後冷不丁地從包裡摸了一道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