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這話對那彈琵琶的女人,好像一點兒用都沒有。
因為,在我這話說完之後,她那琵琶聲非但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還越彈越急促了。
“還記得我教你的道家心法嗎?”這小牛鼻子,把嘴湊到了我的耳邊,跟我來了這麼一句。
道家心法?我的記性那麼好,當然是記得的啊!聽衛虛這意思,似乎他教我的那道家心法,對著琵琶聲能起作用啊?
反正我又沒有別的招,能不能起作用,用一用不就知道了嗎?
如此一想,我趕緊就在心裡,默唸起了衛虛傳給我的那道家心法。還別說,在默唸了那麼兩段之後,那原本很是有些刺耳的琵琶聲,立馬就變得,好像不是那麼的刺耳了。
道家心法有用,我自然得在心裡多念兩遍啊!
“你不是說讓我三招嗎?怎麼道家心法都用出來了?”方七娘問。
“讓你三招,那是不對你動手,並不代表你對我們動手,我倆連躲都不躲一下啊!如果躲都不知道躲,那得有多傻啊!”衛虛淡淡地回了方七娘一句。
琵琶聲停了,大概是見那琵琶聲對我們沒用了,方七娘便叫那彈琵琶的女鬼收了。
“明明可以好好說話的,幹嗎要彈琵琶啊?”
我大大地鬆了一口氣,說:“不彈琵琶,咱們還可以好好做朋友,要是再彈那破琵琶,那我們可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誰稀罕跟你做朋友?”方七娘這話說得,是不是有點兒太不給我面子了啊?
“削她!”
很生氣的我,對著衛虛命令道。
“小道說好的讓三招,就一定得讓三招。現在三招還沒讓完,那是不能動手的。”衛虛擺出了一副一臉認真的樣子,說:“咱們道家之人,最忌諱的就是言而無信。”
衛虛要言而有信,我自然是不能扯他後腿的啊!反正都已經讓了兩招了,也不差這最後一招。只是不知道,方七娘要出的這最後一招,到底是個什麼招?
方七娘不是要出招嗎?那琵琶聲都停了好久了,怎麼她還沒有把招給使出來啊?
“你這第三招,到底要什麼時候出啊?”
實在是有些等不及的我,問了方七娘這麼一句。
“按照規矩來講,進我這春風樓,都是需要點姑娘的。既然你們兩位自己帶了姑娘來,那我就順了你們的心意。”
方七娘這話是個什麼意思啊?怎麼我在聽了之後,感覺好像有那麼一點兒乖乖的呢?
我下意識的向著鞏曼那邊看了過去,此時那女人的眼神,看上去那是相當的迷離。
女人的眼神變得迷離,從相術的角度來講,並沒有別的意思,其實就是發情了。
鞏曼這女人,原本是好端端的,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發情呢?這事兒,有些讓我弄不明白,也有點兒讓我看不怎麼懂。
“這是個什麼情況?”我問衛虛。
“看來這第三招,方七娘不想跟小道我過,而是要跟你這個臭算命的來啊!”衛虛賤呼呼地跟我來了這麼一句。
“跟我來?”我有些擔心,還有些懵逼地看向了衛虛,問:“跟我來什麼?”
“色字頭上一把刀。”衛虛道。
這小牛鼻子,話也不說明白,我實在是有些沒弄懂,不知道他這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追問了一句。
“美人關你遲早都是要過的,今天藉著方七娘的這個機會,讓你體驗體驗,並不是什麼壞事。”衛虛露出了一副臭不要臉的樣子,說。
小牛鼻子這話剛一說完,鞏曼便已經走到我的跟前來了。
她就那麼看著我,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給那女人一看,我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變得好像有那麼一點兒不能自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