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來的,可歐陽老師每次都要請我進來,我卻之不恭啊!”這陳老師既不是我的班主任,又不是我的任課老師,我怕她個鬼啊?
“那一會兒就讓歐陽老師好好地招待一下你。”陳老師冷冷地瞪了我一眼。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陳老師剛說要歐陽楚楚好好地招待我,那娘們便抱著教案進辦公室來了。
“下節課你也不用上了,把第二單元的《鴻門宴》給我抄一百遍。”歐陽楚楚說。
《鴻門宴》那麼多字,要我抄一百遍,這是要抄死人的節奏啊!
“哦!”
陳老師在一旁看笑事呢!我得給歐陽楚楚面子,至少得像個學生。因此,我沒敢反駁。而是乖乖地應了一聲。
“滾!”歐陽楚楚很兇很兇地說。
長得那麼美,還表現得那麼兇。難道她以為自己兇我就會當她是一隻摸不得屁股的老虎,在我眼裡,她就算是再兇。最多也就一隻小野貓。
遲早有一天,我想怎麼摸怎麼摸,想怎麼捏怎麼捏。
我滾回了教室,拿出了作業本。在那裡抄起了課文。
第二節課的上課鈴聲響了,歐陽楚楚走了進來。
“陳希夷,誰允許你坐在座位上抄的,給我滾出去。在走廊上站著抄。”
這娘們,她可有些太過分了啊!讓我抄課文我忍了,還不讓我坐著,叫我站著抄。
是可忍。孰不可忍?
雖然我很不想出去,還很想頂嘴。但考慮到要給歐陽楚楚面子,我還是乖乖地拿著課本和作業本出去了。
別人都在教室裡上課,我卻在走廊上抄課文。這玩意兒,我怎麼感覺自己讀個高中,老是那麼憋屈呢!
我需要高考嗎?不需要!讀高中對我有屁用嗎?沒屁用!可我為什麼還要傻逼地在這裡受氣呢?
越想越不爽的我,丟下了課本和作業本,翻圍牆出去了。
我去了網咖,衛虛那小牛鼻子果然也在。
“你不是回去上課了嗎?”衛虛問我。
“上屁個課!”我露出了一臉的不滿,道:“我給歐陽楚楚那娘們面子,可她不給我。”
“怎麼了?”衛虛一臉疑惑地問我。
“今天不是睡過頭了嗎?我也就遲到了一節課,她就不讓我進教室。還罰我抄一百遍課文。”我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說:“對我來說,抄那課文有屁用。有那功夫,還不如多背幾篇呂先念傳給我的古書。”
“有長進。”衛虛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道:“你是個臭算命的,自己的看家本事可不能丟。咱倆玩歸玩,但本事這東西,該長進的時候,還是得有所長進。”
“也對!”我關了電腦,說:“你自己玩吧,我回出租屋研究呂先念傳給我的那些古書去了。要不自己老是半罐子水,難有大出息。”
衛虛還在網咖玩,而我則回了出租屋,拿出了呂先念傳給我的古書,在那裡認認真真地研究了起來。
人這東西,只要把心定下來,很容易就能想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麼。
現在我這心裡,當真是一點兒雜念都沒有。唯一的念頭,就是長本事。
在我研究那些晦澀難懂的相辭,正研究得津津有味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是歐陽楚楚打來的,那娘們除了兇我,就是訓我。肯定又要問我為什麼不在學校。
同樣是老師,為什麼呂先念就那麼好。不管我跑到哪兒去了,都不管我。
歐陽楚楚這娘們,除了教我背了幾篇沒屁用的破課文之外,也沒教我別的啊!本事沒教多少,管得倒還很寬,當真是讓人無語。
我不想接歐陽楚楚的電話,因此很直接地給她掛了。
這娘們。居然還不死心。電話剛一結束通話,她居然又給我打了過來,這還有完沒完啊?
老掛女孩子的電話,好像有些不禮貌。
在稍稍地想了一會兒之後。我按下了接聽鍵。
“幹嗎啊?”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