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再無賴,你也是我師孃。我現在窮得叮噹響了,飯都吃不起了,你不得接濟我一點兒嗎?”
反正都耍無賴了,索性就一耍到底唄!
任靜萍從她的錢包裡抽了一疊百元大鈔出來,拍在了我手上。
“滾!”
拿錢讓我滾,任靜萍這個師孃,兇是兇了點兒,但還是很有情有義的嘛!師孃給的錢,不拿白不拿,反正呂先念坑了我那麼多,佔他老相好一點兒便宜。那是應該的嘛!
從百寶軒出來之後,我從兜裡把任靜萍給我的那疊百元大鈔拿了出來,賤呼呼地數了起來。
我這白撿的師孃還是挺大方的,一出手就是一千八。夠我用好幾天了。
叫了聲師孃,賺了一千八百塊。要不以後我別算命了,沒錢了就來找任靜萍叫師孃玩。也不知道下次叫,她還會不會給我。
用一聲師孃搞定了任靜萍。我樂呵呵地打了個車,回出租屋去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衛虛用狐疑的小眼神將我打量了一番,問:“搞定任靜萍了?”
“那當然!”我得意洋洋地回了他這麼三個字,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怎麼搞定的啊?”那小牛鼻子的眼裡。充滿了好奇。
“叫了聲師孃,她不僅免了那五百萬,還倒給了我一千八。”我笑呵呵地把那一疊百元大鈔拿了出來,問:“要不要分九百給你啊?”
“出賣你師父賺的錢。我可不敢要,你自己留著花吧!”
衛虛頓了頓,道:“任靜萍心裡是有呂先念的,可你師父太絕情了。你的這一聲師孃,無疑是讓她那絕望的心,重新燃起了失望。如果小道我猜的沒錯,呂先念在知道你叫任靜萍師孃,還收了她的改口費之後,至少得剮你一層皮。”
“改口費?什麼改口費啊?”我一臉懵逼地問衛虛。
“當然是從萍姨到師孃的改口費啊?”衛虛嘿嘿地笑了笑,道:“師孃也是娘,你以為娘是白叫的啊?叫了師孃,任靜萍能一點兒不給表示嗎?”
“如果呂先念真的生氣了。要刮我的皮,怎麼搞啊?”我有些擔心地看向了那小牛鼻子,問。
“還能怎麼搞?當然是受著啊!”
衛虛給了我一個很賤很賤的微笑,道:“如果你不願意受著,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找你師孃求助。一般來說,師父要揍你,師孃都是會攔著的。”
這小牛鼻子,就知道他嘴裡吐不出什麼好主意,問他等於白問。
太太平平地過了幾天,在這幾天的時間裡,除了研究呂先念傳給我的那幾本古書,就是跟著衛虛練他們道家的功夫。
這天晚上,我正跟著衛虛,在月光下練功呢!手機突然響了。
歐陽楚楚?這娘們已經好幾天沒給我打電話了,現在找我,該不會是她家又鬧鬼了吧?
“什麼事兒啊?你家又鬧鬼了嗎?”我笑呵呵地問。
“呸呸呸!你家才鬧鬼!”那娘們說我。
“我家鬧鬼就鬧鬼,守著一個牛逼的道士,我還怕鬧鬼嗎?”我賤呼呼地說。
“別跟我扯犢子,說正事。”那娘們說了我一句,而後道:“我感覺這兩天,學校的氛圍好像不對。每天晚上上晚自習的時候,我好像都能聽到奇怪的叫聲。”
“奇怪的叫聲?什麼奇怪的叫聲?”我問。
“說不清楚。”歐陽楚楚接過了話,道:“我現在就在辦公室。要不你和衛虛來一趟?”
“行!”
歐陽楚楚都發出邀請了,我能拒絕嗎?
掛完電話之後,我跟衛虛把事兒說了一下。
那小牛鼻子一聽,立馬就露出了一副很興奮的表情。
“閒了這麼多天,小道我渾身都難受,今天終於是可以活動活動筋骨了。”衛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