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聲音來判斷,這牆裡面是空的,很像是有夾層什麼的。
“牆裡有東西。”衛虛一臉認真地說。
“什麼東西?”我問。
“開啟就知道了。”衛虛道。
“咱們兩手空空,又沒錘子,又沒鏨子的,怎麼鑿牆啊?”我很無語地問衛虛。
“門都是鬼氣所化。這牆你以為就是磚砌的啊?”衛虛給了我一個白眼,道:“不過從這牆的真實度,以及剛才小道我敲出的那回聲來看,至少得有十多年了。”
“十多年?”
我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衛虛,說:“這老院區才荒廢了幾年,這堵鬼氣砌的牆卻有十多年?那是不是說明,在老院區還在使用的時候,這牆就已經存在了啊?”
“嗯!”
衛虛一臉認真地點了下頭。道:“雖然不敢百分百的確定,但小道我基本上還是可以肯定,這老院區的鬼禍,多半就是因為這堵牆而起。”
“艾小蝶的地魂不會在這牆裡面吧?”這話不是我胡扯的。而是我好像依稀聞到了那姑娘的味道,就是從這牆裡面傳出來的。
“為何有此說?”衛虛有些疑惑地問我。
“我聞到她的味道了。”我指了指眼前的這面牆,道:“那味道就是從這牆裡透出來的。”
“你確定是艾小蝶的味道?”衛虛問我。
“嗯!”我很肯定地點了一下頭,道:“都跟她睡過了。她的味道我能聞錯?”
“不要臉!”艾小嬋瞪了我一眼,兇巴巴地說:“臭流氓!”
“要不是為了給你妹妹找地魂,你以為我稀罕把她的味道記住啊?”我對著那女人翻了個白眼,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艾小嬋的地魂被拘在牆裡,這種可能,不能說一點兒沒有。”衛虛皺了皺眉頭,說:“也不知道這牆的後面,除了艾小嬋的地魂和鬼寡婦之外,還有沒有別的?”
“要不你再那道符出來,把這面牆弄開。”我對著衛虛提議道。
“小道我畫的符,用來開那鬼氣所化之門,是綽綽有餘的。但用來開這面牆,那是差了不少火候的。”
衛虛說這話的時候,眉頭是緊緊皺著的。
“是不是不好辦啊?”我問衛虛。
“你給人看過相,也給鬼看過相,還給那赤蛇看過相。”衛虛笑嘻嘻地看著我,問:“要不你試試,看能不能給這堵牆看個相?”
給牆看相?衛虛這小牛鼻子,他這是認真的。還是在跟我開玩笑啊?
古往今來,那麼多相師,給牆看相的,可以說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衛虛這小牛鼻子,還真是夠異想天開的,什麼要求都敢跟我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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