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臭算命的,十二生肖的順序,必須是記得的啊!
要連這個都記不得,我還怎麼混?
因此,衛虛交給我的這個任務,那是很簡單,很好完成的。
我按照衛虛說的,把十二生肖擺成了一排。
“都擺好了,你開始吧!”我笑呵呵地對著衛虛道。
“這地方的鬼氣倒是挺濃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鬼。”衛虛拿了一把蠟燭出來,遞給了我,說:“點個七星燈吧!”
“點七支蠟燭就七支蠟燭嘛!跟我扯什麼七星燈。”我給了衛虛一個白眼。問:“點好之後怎麼插啊?”
“既然是七星燈,當然得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來插。”衛虛頓了頓,道:“七星燈在點上之後,可不能滅啊!若是滅了。我們三個可就得像諸葛孔明那樣,燈滅人亡。”
“燈滅人亡?”艾小嬋很是有些不屑地瞪了衛虛一眼,說:“有這麼誇張嗎?”
“這不是誇張。”衛虛一臉無語地看著艾小嬋,道:“我們道士處理鬼事。說得不好聽,那就是拿著命在玩。正是因為兇險,甚至可以說完全是在搏命,所以才會要那麼高的價。為了一個非親非故的人。五百萬讓你拿命去搏,你願不願意?”
“對不起!”
見衛虛這話說得聲情並茂的,艾小嬋應該是被他說得有些動容了,因此她很不好意思的跟衛虛道了個歉。
“小道我本就是吃這碗飯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死了也是活該。但陳希夷不一樣,他就一臭算命的,根本用不著跟來。為了救你妹妹,他也把命拿出來搏,還忍著劇痛助了你一毛之力,救了你的性命。因此,你最應該感謝的人,是他,不是我。”
衛虛這小牛鼻子,讓艾小嬋感謝我也就罷了,還在提那根毛那事。他有意思嗎?
“謝謝你。”艾小嬋紅著臉跟我說。
“陳希夷不是你說的變態,更不是你說的臭流氓。我實話跟你講,當時要想救你,還有一個辦法更直接,就是讓他直接跟你做男女之事。小道我讓他那麼幹,他拒絕了。後來我又要他把至陽之物放你嘴裡,可他還是拒絕了。”
衛虛一臉認真地看著艾小嬋,道:“就你這模樣,就你這身材,得有多少男人想對你想入非非啊!陳希夷這個臭算命的,雖然才滿了十八不久,但也是個男人啊!面對你的誘惑,他能穩如柳下惠,這是何等的高尚,你居然還說他臭流氓,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越說越不靠譜了,趕快弄你這十二生肖吧!”艾小嬋滿臉通紅的看著我,說:“沒想到你還是有些正直的。”
“什麼叫有些正直,我一直都那麼正直好不好?”我白了艾小嬋一眼,道:“餵你吃毛,那是為了救你的命,沒有半點兒要猥褻你的意思,可不要再記掛在心裡了啊!”
“你還說,噁心死了!”
艾小嬋裝模作樣地在那裡乾嘔了兩下。就好像真的很噁心似的。
之前在知道那符裡裹著我的毛之後,她出於條件反射,直接就打起了乾嘔。現在打個乾嘔,還得用裝。
從艾小嬋的這個反應來看,透過衛虛剛才的解釋,對於把我那毛含在嘴裡的事,至少她那心裡,應該是不那麼反感了。
艾小嬋不再對那根毛那事耿耿於懷了。我這心裡,頓時就輕鬆了不少。
雖然我那是為了救她的命,是迫不得已才那樣的,但她要因此在心裡生了芥蒂。一想起我就覺得噁心,這多少還是有些不好嘛!
我沒想著跟艾小嬋發生什麼關係,但既然相識了,那就是緣分。有情人我是不會跟她做的,但她要是不反對,交個普通朋友什麼的,我還是很樂意的。
艾小嬋可是出生名門,還那麼有錢。她的那些朋友,自然也都是非富即貴的嘛!我們臭算命的,要想活得好,必須得跟她們那一類的人看相。
給有錢人看相,可以賺錢;給窮人看相,那是積德。
積德行善是我們臭算命的應該做的,賺錢讓自己過得更好,也是我們的分內之事嘛!
要連錢都賺不到,以後怎麼給歐陽楚楚買漂亮首飾,怎麼給她買那些死貴死貴的包包和漂亮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