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艾小嬋這態度,在又打完一局之後,我和衛虛的臉皮就算是再厚,也不好意思再讓其等著了啊!
我們跟著艾小嬋出了網咖,她開的車比較低調,是一輛皇冠。
這些名門望族什麼的,在車上面,確實不太喜歡太張揚了。
他們跟那些商人不一樣,商人老是喜歡錶現出自己是一副很有錢的樣子,而艾小嬋這樣的名門望族,不喜歡讓別人知道他們有錢。但實際上,他們這樣的家族。那是遠比那些商人什麼的有錢的。
皇冠這車,雖然不能說豪,但坐著還是很舒服的。
艾小嬋直接把車開到了精神病醫院住院樓的樓腳,我們坐電梯上了頂樓。去了那特殊病房。
剛一走到病房門口,都還沒來得及進去呢,便聽到病房裡面,傳來了“咯咯咯”的冷笑聲。
這笑聲聽著。搞得我有些毛骨悚然的。
“幾天不來,這變化好像有點大啊!”我對著衛虛說道。
“嗯!”衛虛點了下頭,說:“從這笑聲的陰冷程度來看,她應該已經不僅僅只是一個人了。”
“不是人是什麼?”孔可菡有些不解地問。
“能自己控制住自己的意志。方能稱之為人。倘若連自己的意志都控制不了了,那便不能被叫做是人。”衛虛頓了頓,說:“一走到門口,便能感覺到如此強盛的陰鬼之氣。足可說明,那東西已經在這病房裡了。甚至多半,已經上了艾小蝶的身了。”
孔可菡開啟了病房的門,那門剛一推開,便有一股子刺骨的涼氣撲面而來。
這玩意兒,直接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還真是夠冷啊!”我不由自主地感嘆道。
“就算沒有開空調,這個天也不至於這麼冷啊?”艾小嬋一臉不解地說。
“這間病房的中央空調二十四小時都是開著的,溫度恆定在23度左右,基本上是恆溫。”孔可菡解釋了一句,說:“為什麼推開門後這麼冷,我也不明白。”
“鬼都進病房了,不冷才怪!”衛虛微微地笑了一笑。道:“你們兩個在外面等著,等我跟陳希夷先進去看看之後再說。”
“不會有危險吧?”我一臉擔心地看著衛虛,問。
“一個大男人,你還怕鬼啊?”衛虛跟我翻了個白眼。
“當然怕啊!”我很無語地看向了衛虛,道:“你是道士,我又不是。”
“有小道我罩著你,沒事的。再則說了,你不還有一股子童子氣嗎?”衛虛說。
“什麼叫童子氣?”
孔可菡這女人,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想讓我出糗啊?
“童子身就有童子氣,意思是說,他還是個小處男。”衛虛賤賤地看著那女人,道:“你要是想打他主意,可得快點兒。這年頭,到了他這個年紀,還是小處男的,可不多了。”
“你就不能正經點兒啊?”我很無語。
“小道我開個玩笑,只是想讓你放鬆一下,不要那麼緊張。”衛虛輕輕地在我肩上拍了一拍,道:“咱倆進去吧!”
說完這話,那小牛鼻子便邁著步子進去了。他都進病房了,我自然不能繼續在大門口站著啊!要不然,那會顯得我多遜啊?
“咯咯咯…;…;咯咯咯…;…;”
坐在床邊的艾小蝶,一個勁兒地在那裡笑。
披頭散髮也就罷了。她居然還拿著一面鏡子,在那裡照。
一邊照,一邊對著鏡子裡披頭散髮的自己笑。
這畫面,要多驚悚,就有多驚悚。
“好像有點兒嚇人啊!”我說。
“是有點兒嚇人嗎?”衛虛白了我一眼,道:“是很嚇人好嗎?”
“她這是被什麼鬼上身了啊?”我問。